想找你都不知道该上哪儿找。”
不能查看所处位置?一愣,君祭酒唤出帮会列表和好友列表,发现所有人的位置都写着“未知”顿时郁闷了。“我睡了多久?”千万别太久啊,要不然回去之后肯定会被众人围攻的,唉。
“多久?”气不打一处来,确认君祭酒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花谨言缠绷带的动作一不小心就粗暴了点。毫不意外的看到君祭酒脸色一白,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又觉不忍心了。“中了毒,虽然不算太厉害,可还是昏睡了有三天了。你这白痴,难道就不知道吞日月先给自己解毒么?你身上就没有能解毒的药么?一味喝红药是不行的,气血翻涌只能加快毒素的流动,别告诉我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知道。”
“呵,吞你妹不是万能的,更何况现在好多负面buff都属于不能吞的范围。至于解毒药,你觉得往日里有多少人能用得到?又哪里会准备呢。”三天啊,这下惨了。想象自己回到帮会之后要面对的状况,君祭酒觉得有点发晕,要不要先密一下长风探探风声呢?不过,还是得先回纯阳把探来的情报送回去啊。
“毒算是清干净了,可你身上的外伤也不少,内伤也不轻,你最好老老实实再躺几天。”看到君祭酒脸上的思索之色,花谨言连忙开口打消这人立马起床走人的念头。“对了,神行千里灰掉(剑三中不能使用的物品和技能都呈灰色)不能用了,以你现在的情况是绝不可能赶路的。不管你想干什么,现在你都只能躺着。”
“什么?神行灰掉了?”这绝对比不能查看位置还讨厌啊混蛋!叹了口气,君祭酒觉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打探敌情本来很顺利的,结果在回程中被巡逻的撞上了。撞上就撞上吧,且战且逃也不是不行,可偏偏中了不能用吞日月解开的毒。说实话,她都不知道自己死里逃生算不算得上洪福齐天的结果。
见君祭酒脸上毫不掩饰的郁闷,花谨言轻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她知道君祭酒肯定不想在这里继续躺下去,可现实情况不允许,她就不信这妖孽能撑着这破身体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脱,哼。
“谨言,你帮我送信回纯阳宫吧。”话音一落,君祭酒就看到花谨言变了脸色就要发作,赶忙接口。“我保证老老实实躺到你回来。”
“你保证?你保证有毛线的用!”把手里的东西往床边柜子上一丢,花谨言黑着脸死死的瞪着君祭酒。“我就不明白了,你这种宅到死、万事不上心的人怎么会掺和到那么危险的事情里去。这安禄山要造反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么?你就不能找个安生的地方老老实实呆着么?还是说你终于抽风抽得不当妖孽要改行当圣母玛丽苏了!”
被花谨言的低吼弄得有些窘迫,君祭酒有种违和感,就像是调皮捣蛋的学徒被师父抓了正行。“呐,不是我想掺和,而是根本就脱不了身。”费力的抬起手往花谨言的手背上拍了拍,却也不确定能否将这明显炸了毛的人安抚了。“吕洞宾说,我们这群天降异数的气运跟唐室的气运相连,所以由不得我啊。”
“你说什么?!”被这话吓得几乎窒息,花谨言不眨眼的看着君祭酒,好容易确认对方真的没有随便乱说话忽悠自己。一下子便慌乱了起来,气运相连什么的,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你信了?”
“我能不信么?”轻笑着反问,君祭酒真的很想说自己不信,顺便用长篇大论反驳这种不科学的论调。可惜,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不信的理由。“本该是在末日的时候随大流一命呜呼,却偏偏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成了纯阳宫的小萝莉,遇到我家道长,又和写手群里的诸卿聚集在一起。你说,我还能说不信么?”
无言以对,默默的看着苦笑着的伤病员,花谨言忽然就觉得眼眶发热。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能同自家妖孽主人面对面的说话,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很少使用的离经易道能抢回谁的性命,甚至她一度以为自己会就那么被君祭酒彻底遗忘,就此在万花谷中清清静静的过下去。可是现在一切的事实都摆在了眼前,半点不由人。什么气运相连,什么天降异数,她是不是该说一句这就叫悲催主角的厄运体质?还是该说这是君祭酒写那么些悲剧人物的报应?
可是,无论如何,她都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
目送花谨言转身出门,君祭酒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看样子想让花谨言在万花谷避祸的打算是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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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这都几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暴躁的一拳打在门框上,君夜寒实在想不出能上哪儿去找君祭酒。查不到所处位置,神行千里又不能用了,不管是帮会频道里疯狂呼叫还是密语频道的连环夺命call都得不到半点回音,这让他怎么能安心?
“长风,你真的猜不到酒娘去做什么了吗?”忧心忡忡的垮着脸,野山遗老总有种不好的感觉,毕竟他始终觉得放任君祭酒不见好几天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无力的翻白眼,长风渺觉得自己也该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见人。天知道酒娘那妖孽可是瞒得死死的,自己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猜出答案吧?不过,他也能理解众人的担忧,毕竟现在可不是河清海晏的时候,天知道酒娘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密聊][花谨言]悄悄的对你说:拉我进帮。
突然看到这么一条消息,君夜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花了一分钟想起花谨言这个名字应该属于谁,然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惊吓到了。他一直以为,君祭酒那么多号当中只有自己产生了自我意识,而现在事实告诉他,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