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双眼,微微颤抖着,却始终不肯睁眼。
“水笙,水笙……”白瑾玉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体内,他缓缓抽/动着,盯着她的眉目唤着:“你看着我,看着我。”
身体上契合在一起,啪啪地肉体撞击声,水笙咬牙按捺地轻/吟,她不想他太过于得意和好过,自己一动不动,也不抬眼看他,只默默承受。
她这是无声的抗拒,白瑾玉索性退出分YA身,跪在她两腿之间,水笙诧异地睁开眼睛,他竟然埋首在她下面一口含住了她的小花心!
这一轻轻含咬,只当她更是羞愤难当,偏偏身体上却从脚趾到头发都是酥软的难耐燥热,阵阵快/感传来,她嗯呀着坐起来,就像个逃兵似的要离开这个情/欲的战场,可人刚靠在床壁上,白瑾玉又欺身过来给她压住,并且按着她半歪着的身体就冲了进来!
他一进一出,记记都顶得扎扎实实!
水笙整个人都被他钉在墙上,她身上敞着的小衣早被他拽了下去,双腿在他肩上扛着,那赤/裸着的身体和他紧紧交缠……
再也忍不住轻轻呻/吟。
“嗯……嗯……你这个……这个混蛋王八蛋!”
“叫我名字。”
“混蛋!”
“快叫。”
“滚开!”
“叫瑾玉。”
“滚~啊……”
许是真的被打开了情/欲的大门,白瑾玉再没像洞/房那晚放过她,他纠缠着她做了三次,后来她干脆哼哼唧唧地任他摆布擦拭身体,穿小衣中裤。直到他筋疲力尽抱着她蜷在一起,才算罢休。
而此时天色早已大亮。
铺子里还有事要做,白瑾玉闭眼休息了一会儿,虽然舍不得软香在怀,但还是起身了。
水笙还在梦中,她蹙着眉头,似乎在梦里也在怪他。他穿上衣衫,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又爱怜地捏了捏她的脸,这才洗脸束发。
布店里的短工来上工之后,一般情况下,柳少谦就去做饭了。
他起的早,布店又没有客人上门,不多一会儿就弄好了一菜一汤。小六子在一边帮忙端菜,口中嘀嘀咕咕地不知说着什么。
柳少谦给他一记爆栗:“大清早的,嘀咕什么呢?”
小六子探头看左右没人,这才凑近哥哥小声道:“昨晚你不也看见白老板来了么?我刚才去叫姐姐吃饭,他还在屋里没走呢!”
他怔了怔,随即转身盛菜:“人家是夫妻,有什么好奇怪的!”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外面传来嬉笑打闹的声音,小六子探头张望,柳少谦也抬眼看去。
只见一人青衫青帽,快步而来!
他惊喜地迎了过去:“瑾衣!你可算来了!”
来人正是白瑾衣,其实这个布店,包括分给水笙的天地,但凡是聘礼,都是瑾衣名下的东西,也就是说,白瑾衣给的就是他的全部。此时布店本来就是萧条,经此一事,未来还不能确定如何,柳少谦无奈之下给白瑾衣捎去了口信,也幸好,他没走太远,急急赶了回来。
柳少谦年少时候曾和白瑾衣是同窗好友,后来家里出了变故,辗转流离之后,落在了布店帮忙。
瑾衣记挂水笙,可是日夜兼程,这会儿见了柳少谦也是担忧不已。
“水笙呢?”
“她还在屋里没起来呢?”小六子快言快语。
“嗯,我先去看她,布店的事咱们回头再说。”白瑾衣和柳少谦点点头。
两个人彼此信任,相互扶持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柳少谦一时陷入了沉思,也忘记了告诉他白瑾玉还在的事。
而屋内,白瑾玉本来是打算起来就走,可水笙揉着眼睛醒来的时候,他又改变了主意。
可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势,就算他摸摸,亲亲也丝毫不加理会,这让他暗暗生恼。
于是,他拥着她一直哄着她说话,当然,一直都是他在说,白瑾玉发誓这是他这辈子一早上说的最多的话了。
外面忽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他正是疑惑谁会这么没眼力见,外面人竟然使劲推开了房门!
蓦然抬眸,四目相对,竟是自家兄弟。
白瑾衣风尘仆仆,他的鞋上裤腿上,甚至还带着湿湿的露珠。
“瑾衣?”
一时间,气愤,恼怒,痛苦,酸涩,以及种种委屈就像是找到一个发泄口,水笙看着他突然出现在门口,她用力推开白瑾玉,飞奔过去一头扎进了他的胸膛。
就像那日,自己被按在冰凉的长桌上面,他有如神祗……
“瑾衣……”轰然崩塌的是她囤积已久的泪水。
白瑾衣愕然地将她紧紧护在怀里,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与大哥对视时,再难掩复杂之色。
而白瑾玉,他面色难看之极,面对着自己的弟弟,却是垂目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和心绪,这才恢复了平常模样。
他坦然站起身来,却是连好好照顾她的话也说不出来,一口气堵在喉间,就那么走出房间。
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