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到一长串跳动的号码,她立刻猜到这是汪姐外甥的越洋电话。
她挪开扶着胡翔头的手,胡翔正捧着她的乳房,嘬她的奶头,她忙操起手机,她想接听,她想知道那个男孩是怎样惦记她的。一木妈一按开手机。
她就听到了汪姐外甥急速的嗓音。胡翔也听能到手机里的声音,但他听不清说话的内容,他抬了一下头,看到一木妈把手指放到唇边,示意胡翔别出声音。胡翔理解她的意思,他不出声了。
胡翔懂得的,她只是自己偷来的女人,谁的电话就与自己无关了。一木妈坐到床边详装冷静地接听着手机:“是我,你说,我听呢。”胡翔默不作声地把手伸进了一木妈的睡裤,一木妈对着手机哼哼唧唧回答着简单的字:“是啊”“以前也是”“好行”一木妈分开腿,扭着屁股让胡翔脱掉她的睡裤,搬起双腿。一木妈看着胡翔在弄自己的阴户。
她不敢大声说话。只好挪开手机,附在胡翔耳边轻声道:“操屄就轻点别出声”其实她心里着急,想着赶快和汪姐外甥通话。
她在心里盘算着找个怎样的借口,离开胡翔,她想好之后对着手机大声说:“原来这么急的事,你等我去办公室吧,一小时后再打给我。先这样,行吧。”她得到答复后,关掉了手机。
一木妈摸摸胡翔的脸:“阿姨有很急的公事,让你没过瘾。对不住啦。”她亲了亲胡翔的yīn茎又说:“阿姨真想你的鸡鸡。办完事,我找你,操屄。”一木妈穿好衣服带着胡翔离开了自己的家,她对胡翔说:“你攒好劲,等着阿姨。”胡翔举举拳头:“还是去我家更好,你要关上手机!不准有人找你!”
一木妈一笑:“行,依你!”一木妈来到她在工商界妇女会的办公室,周末,整个工商协会空无一人,她静静神,刚坐在椅子上,手机响了。“我想你!”
“我也是!”从这开始,一木妈和汪姐外甥开始了电话交流,而这种交流以后一直没有停止过,他们之间既像母子恋,又像忘年交。相互惦记,情话绵绵,这让一木妈又多了一种和男孩相互取悦的渠道。
每当到了他们约定的时间,一木妈会提前坐进自己准备好的书房,在松软的座位的上,一木妈舒坦地听他讲述他的现在,他告诉一木妈,他现在除了有妈妈的陪伴,别的并不如意。一木妈问他:“是女人吗?听说。那里的女人上床很随便。”
他开始很严肃,说:“不,我的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挺没头绪,心烦。”然后话语轻松了:“你说到女人,我到踏实了,这里的女人不像国内那样的。人家都说,在国内才能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这里没有,但是说到女人,我想到的就是你。宝贝,小宝贝,和你在一起,我像带着妹妹。”
一木妈听到他说:“女人,我想到的就是你。宝贝,小宝贝,妹妹。”他的这些词在一木妈心里激起了朵朵水花。
岁月不饶人,成熟女人,肉体饱满了,思维有了些智慧,可心低处还藏着想让人疼爱触点。能把一个中年女人像小女孩一样对待,疼爱有加只有他能给她。这是他与别的男孩不同的地方。以往一木妈跟他出游,开房,自己不都像个小女孩一般依附在他身边吗。一木妈没有多想,立即像个小女孩一般撒娇了。
她说:“哥,我没那么好,只是一个女人,想当妹妹但又是妈妈的年纪了,我不知道了”他说:“你不知道了,我说吧。我和你在一起。
就觉得你像妈妈,也像妹妹,你给我很多情感的寄托,就像我们在床上时,我对你的感觉不是和你单纯的做ài,而是在你的身上写书”一木妈抿嘴一笑,很实在地说:“咱们不是xìng交吗?能xìng交我这样的女人,你自豪吧?”
他在电话那边笑了,说:“绝不是xìng交那种感觉。每次在一起,我都感到是拿着自己的鸡鸡在你身上写书和做画,因为你的肉体充满女性的柔美,就是摊开的宣纸,让人想写书和做画。”一木妈说:“我感激了。”
她一阵不语,心想:我不忌讳自己是个不青春的女人,对他别有独衷,因为他有男孩充沛的活力,能让自己充分享受了性器官带来的如入仙境的缥缈。
他单纯豁达,让自己毫无顾虑。至于他有多少女人无关重要,只要自己在他心中有地位,就不枉自己的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