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上暧昧的抚摸着,替他拉开了裤链,释放出了欲望的巨龙。
“不管你们以前什么关系,你现在是我的,给我离他远一点知道吗?”硕大的性器抵着她的穴口,轻轻的摩擦了几下,让坚硬的伞端被淫水弄得湿滑,扒开了花瓣便势如破竹的一插到底。
“啊啊轻一点啊疼嗯。”娇嫩的花穴被粗大的阳jù笔直的捅入,尽管里面已经被淫液充分的湿润,但男人过于粗长的阳jù依然让她感受到疼痛,雪白娇软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手指紧紧抓着传单,微张着樱唇急促的喘息着。
“就是要重一点。”山猫狠狠地挺动着腰臀,大开大合的深深捣弄“叫得大声一点,小胜村就睡在隔壁呢,让他听见,好让他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人。”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梨绘只能任突然发狂的山猫不断的贯穿她的身体,白嫩的娇躯上很快就被欢爱的痕迹布满,花穴被山猫粗鲁的进出干得微微外翻,红肿的媚肉哪怕一点点轻轻的触碰都让她颤抖不已,那样狂暴的进出让她已经无法再承受。
粗大的性器每一下都往最深处的花心顶弄,梨绘在山猫的身下已经哆嗦着高潮,喉咙在不断的呻吟中变得沙哑,身子被山猫摆成各种姿势翻来覆去的顶入抽出,她只觉得自己下身像是要失禁一样不受控制的喷涌出大量的淫水,急剧收缩的花穴紧紧绞着里面的硕大欲望,山猫粗喘着,像是发狠的重重深捣了几十下,紫红的顶端挤开了子宫口,深入进子宫里将一股乳白滚烫的精液深深的注入了她的腹中。
隔着厚厚的墙,本来是什么都不该听到的,可是他偏偏听到了,毕竟和山猫是从同一个间谍训练营里出来的,当然,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半途就该被拖出去的废品,要不是枪法够准心够狠,从训练营里被剔除之后转职做了杀人工具,恐怕早就不知道被扔到那个山沟里喂狗了。
自己到底比他差在哪里呢那样的人居然成为了从那个人间地狱里活着走出来的人。
胜村,不,或者说变色龙,坐在地上靠着墙,听着隔壁隐隐传来的哭求,仰着头吸了一口烟,将缭绕的眼圈吐进空气里,一个人的时候,变色龙褪去了伪装,那个正义善良,略显的没头脑的胜村英男消失了,只剩下嗜血阴沉,透着疯狂的变色龙。
这样的哭求他听过无数次,那具娇软美妙的身体他也侵犯过无数次,可是再喜欢的东西,也只能浅尝而止。
当悠闲的假期结束,他也只能跟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告别,回到变色龙该走的路上,后来其实也有偶尔的挂念,想以前辈的身份再逗逗她。
可惜据说回了老家,再也没消息了,没想到再见面,居然变成了山猫的女朋友。
梨绘被山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整晚,第二天睡到了十点多才醒过来,浑身酸疼,布满了斑斑点点的青紫吻痕,雪白的脖颈上到处都是,连遮都遮不起来,她无力的捂着脸,没脸下去见人了。
乾脆破罐破摔倒在床上又睡了个天昏地暗,一睡就到了晚上,她才摇着昏沉的头再次醒来,往脖子上抹了一层厚厚的遮瑕霜才出去。
晚上应该更热闹的酒吧意外的没人,昨天互相介绍过的两个女性都不见,梨绘空着肚子趴在吧台上,虽然昨晚几个人什么都没说,但是被突然启用的落脚点,还有前辈身上带着的伤,估计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怪盗会觉得棘手的,大概是员警找上门了吧。
但是这些东西她也完全不想去考虑啊,就这样得过且过吧。
梨绘给自己倒了浅浅的半杯红酒,透明的红色在晶莹剔透的玻璃杯中十分漂亮,拿在手里晃了晃,浅浅的抿了一口。
“现在才下来吗是昨晚山猫弄得太狠了吗?”熟悉又透着违和的陌生。
梨绘被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将酒杯放在吧台,捂着嘴撕心裂肺的的咳起来,刺激得酒气顺着气管进入脆弱的鼻腔,让她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吓到你了吗抱歉。”胜村一只手轻轻的拍着梨绘的背,整个人从身后贴了过来。
太近了,明明曾经水乳交融的两个人,可是前辈这时候的靠近总让她觉得危险,那种一点点逼近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野兽盯住的猎物,下一瞬就会被咬住脖子,她急急的推开前辈,跑进了洗手间狼狈的咳嗽,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走了出去,一杯温水已经放好在吧台上,胜村前辈温和的把水推向她。
“还好吗怎么那么不小心,总是毛毛躁躁的。”
“谢谢前辈,我没事。”梨绘端起水喝了一口,带着澹澹的甜味,水里加了蜂蜜,刚才大概是错觉吧,从小镇出来总有些草木皆兵,看谁都觉得奇怪。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呢。”胜村笑着,将梨绘放在吧台上的酒杯端起拿在手里晃动着,血红的酒液砸在杯壁上又落下“要喝一杯庆祝吗?”梨绘端着手里的水杯在胜村的酒杯边上碰了碰,喝了一口蜂蜜水,胜村将被子抬高,梨绘喝过一口后在边上留下了浅浅的唇印,胜村就着那个唇印,仰头喝光了杯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