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又被他操坏了一次,字面意义上的,在她的身体因为太过于年轻,很快恢复如初之后。李承袂控制着自己的力气。
但仍不免牢牢把人按进怀里。纤细的四肢竭力攀着他,每往上顶一次,李承袂都能感觉到妹妹虚弱的颤抖,以及她战栗的吮吸。
“别夹,裴金金快被你弄死了。”他低声叹着,握住妹妹的腰用力往上撞,裴音睁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又渴望地看着他,她好像疼。
但身体的姿态是攀上来,浅尝辄止地抬着屁股含弄他。想捂住她的眼睛,又想就这么看着。李承袂撑在裴音身上,片刻之后还是抬手,把她翻过一边。这次没有方才那么艰难了。被撕裂的痛楚不再尖锐袭来,绵绵的温吞的扩张感受令人安心,而男人身体很重,肌肉坚硬。
这样如同原始交配的动物一般压着她,令裴音不由自主便软身承受,咬唇忍耐身体中心惹人空虚的胀意,抬臀迎合他。
“嗯嗯”她细细哼出声,任男人按着她的臀往后托,同时用guī头简单在浅处抽chā。“好紧,”李承袂低低开口,呼吸很重,他只说了两个字,已经让裴音满脸通红,她小声问:“哥哥,我很紧吗?”李承袂在她身后低声笑,没说话。
只是身下动作深了几分,开始试图用茎身给她扩张。到这一步裴音已经开始爽了。一点点生理的快感并不足以让她舒服得连连啜泣,但哥哥的主动和被他征服的满足感,却死死踩在裴音的兴奋点上,让她一声声地叫床。
她的快感有一部分来自于心理,而哥哥尺寸天赋异禀,所以在因为那种胀痛的酸楚爽得直叫“哥哥”之后,因为李承袂尽根没入的撕裂痛感很快就在他沉稳的操弄下变成被填满的餍足。裴音脸上的眼泪还没落完,人已经脸贴着床,腰肢下压,抬着屁股去拉他的手求他深入。
“好喜欢呜喜欢哥哥用力撞一下我求你了”异样的湿润从腿间传来,李承袂同她一起低下头去看,看到少女起伏的小腹,肚脐,绒毛,男人的内裤边缘和难得混乱的衣着状态。以及交合处的血迹。一点点,不多,至少没有半年前那次草率的破处多。裴音轻轻颤抖起来。
用手去蘸自己腿根内侧,小声问:“是什么?”李承袂俯身去含她滞在半空的手,又用力撞了一下,听到她半痛半爽的呜咽。
“是血。”他吮吸着,声音模糊。“哥哥为什么舔我的血不脏吗?”李承袂没有说话。妹妹是杏仁,亲吻他的时候裹着软烂的杏肉,金发仿佛表皮的浅色绒毛,只有把她含在口中咬破,才能发现她的味道是苦的。
她从来不是那种像小太阳一样健康的少女,阴暗喜潮,病态畏缩,是苦杏仁才有的干瘪的褐壳,里面是饱满苍白的种子,跟她的身体一样。
他养她像勉强培植一株不善于结果的芳树,因为想要占有,所以费尽委婉的心思。枝叶倒是茂盛,引他上勾施肥。
但繁阴下只有遮遮掩掩扭结的枝干,没有能让他及时解渴的果实,他们之间不存在水到渠成、开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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