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万鑫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故作神秘的嘿嘿一笑,然后继续说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这么说的,所以啊,我特意让人给你煲的粥,还在电饭煲热着呢,你等着啊,我去给你拿去。”
“嗯嗯……”笑容僵在柏阳的脸上,“你……真……好……”
“嘿嘿,不多不少,刚好到能当你老公的好。”万鑫那一脸得意的笑,看的柏阳直想抽人,无奈何,手上还受着伤、裹着纱布,而且这个万鑫更是皮糙脸厚的主。
好不容易哄走了万鑫,柏阳一个人躺在医院里,望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外面的天很黑很黑,就像是此刻柏阳的心一样,她觉得自己心连同自己的人都沉浸在这漫无边际的黑夜里了,没有光亮,没有希望。
“何苦让自己一个人处于伤感呢?”
背后好像有声音在对自己说,柏阳好奇的转过头去,却发现紧闭的门从未打开过。
呵呵,可能是自己心底的话吧,柏阳摇摇头笑笑,决定忘记所有的不快,尤其是最近穆介宇强加给自己的闹心的事情。
既然下定了决心,那就该做到,柏阳一步一瘸的挪到床边,想要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心烦意乱,无奈,掀开被子,再度起身。
茫然不知所谓的坐了半天。
柏阳猛然下床,做了一个总要的决定,那就是走。
正在病房里查看自己有什么东西呢呢,外面有人在敲门,“柏小姐,该熄灯休息了。”
“哦,好的。”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柏阳倒是蛮配合的,她将床头的灯关上,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用嘴巴咬着,收拾好一切,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绕过困意正浓的护士,柏阳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
“哎呀,我就说我嘛,我应该在这里看着她的,现在她跑了我该怎么跟穆经理交代啊?”万鑫这个小胖,坐在柏阳的病房里的地上,正嚎嚎着哭的欢呢。
旁边更是站着几个低着头,垂着目,屏着气,憋着笑的公司员工,他们站在万鑫的身旁,努力憋着笑,不敢惹万鑫不高兴,不管怎么说,公司再小那也是公司,老板再孬种那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万鑫这边正嚎嚎的哭着呢,口袋里的电话铃声响起。
一看来电上显示的是穆介宇三个字,万鑫惊呆了,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摸摸眼睛,接通了电话,极力掩饰着事实,“喂,穆经理啊?有什么事情吗,这个时候打电话?”
“没事,就是打个电话随便问问,阳阳在干吗呢?”虽然语气上风轻云淡,但是他这个电话就已经证明了他自己有多么的在乎她。
“哦……那个啊,柏小姐还在睡着额?”万鑫就知道这个穆经理就是要问柏阳的事情的,他赶紧捂住话筒,走出病房,在走廊小声的说着。
“都几点了,怎么这么懒?”穆介宇漫不经心的抬腕看看手表,一看,指针已经指向中午十一点多了,“叫她起来,就说我一会到。”
“什么?”万鑫一惊,差点没有握住手机,要不是因为这是四五千买的苹果,早扔了,不过幸好,有惊无险,万鑫吞咽了一口唾液,小心翼翼的探着口风,“那个,柏小姐刚刚睡下,你看你是不是可以晚一点过来啊?”
“有多晚?我的时间总要还是你的时间值钱?”好好跟你说还不行,非要我用威胁的口吻,真是的,穆介宇有些心里不高兴了。
“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说……”因为慌张,而激烈跳动的心脏,万鑫再次吞咽了一下口水,继续说道,“想说,柏小姐昨天高烧那么厉害,手上和脚上又都是伤,昨天晚上醒过来,说自己的手疼,一定是缝针的麻药过了,闹腾了好半宿才睡的。今天早晨又起的早,这不刚刚才睡下嘛。再者说了,医生也说了,要好好休息的嘛?”
“……”想想也在理,穆介宇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那她什么时候睡的?又大概什么时候能醒啊?”
“啊?这个,这个……这个我哪里知道啊?”万鑫望着空空的被窝,小脸皱成一团,“要不,等我找着了……”
“找着了?”这话讲的,让穆介宇这个听者有些摸不着头脑。
“哦,不,等她睡醒了……等她醒了,我给你打过去?”万鑫一阵激动,舌头一秃噜,原来这厮不是港台人,而是山东的?同时,自己刚才这么一着急,脑门在这二十多度的空调屋里都能急出汗来。
“……”穆介宇先是一愣,后来意识到假港台,这样的人在生意场上见多了,尤其当自己刚到黄氏企业工作的时候,见天的和这种人招呼,价小看不起,价大又攀着比。
所以,穆介宇反应倒是挺迅速的,没有在乎万鑫这句家乡话,而是对于万鑫的磨叽有些不乐意了,不就是去看个人嘛,“哪里来的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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