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上心呢?算来,您差不多有五年没来了吧,您就不怕我将您的那份分红给占了?”
谭诗韵这下是真的惊了,眼睛瞪得老大。
这,瑾虞还在这里占股了?
还是占了30%!
那每年的分红得是多少钱啊?
颜瑾虞看着毕承,轻笑,“你若有胆子,只管占了就是,左右我也不缺这点钱。”
毕承:“……”他没胆子。
还有,她居然说不缺这点钱,30%的股份,一年的分红就够几辈子花销了,在她眼里却好像没有多少一样!
果然不愧是大佬。
说来,他认识这位大佬,还是机缘巧合。
以前这地下拍卖场还是他的父亲当家。
他父亲也有那么几个私生子,争夺家产这种事,不管是明的产业还是暗的产业,都存在。
八年前父亲去世,家里就展开了长达一年的争夺财产之争。
虽然他是正儿八经的继承人,可私生子的母亲上位后,父亲就专宠私生子,给了对方和他争夺财产的权力。
就是在最后关头,他险些遭对方毒手,是颜瑾虞出手救的他。
照着她当时的说法,是说那个私生子是她的任务目标,救下他只是碰巧。
不管是不是碰巧,反正是救了他。
当时也是戴着面具,他没能看到对方的脸,是拍卖场因长期内斗,早已支撑不下去,她拿了很大一笔钱出来说是投资。
之后再联系过几次,他才看到她的真面目。
能看到她的真面目,其实也是巧合。
有一次,他们是四人来拍东西,在包厢里,因为没有外人,他们就没戴面具,他得知她在拍卖场,激动得什么都不顾,就冲了进去,才得以看到对方的真面目。
说起那次,他都有点腿软。
差点就死在了闵如风的银针下。
从那以后,他就对几人有了心理阴影。
但不可否认,颜瑾虞是他的大恩人。
“您真没有什么看得上的东西?今晚拍卖的东西好像都还不错,不若您适当叫个价?”
看向谭诗韵,“谭小姐也可以看看有没有中意的东西。”
谭诗韵礼貌摇头,“多谢毕老板好意,暂时没有。”开玩笑,这里随便一件拍品都上亿,又不是非买不可的东西,她还没有那么大手笔。
刚说完,颜瑾虞还真看上了一件东西。
是正摆上来的拍品,一块紫龙玉佩。
拍卖师吹得天花乱坠,颜瑾虞看上它,实则只是第一眼就觉得它很配殷九烬。
除了那枚亲手打磨的戒指,她好像还没送过殷九烬什么东西,不如就把这块玉佩拍回去?
见她突然来了兴致,毕承问:“颜小姐对这件感兴趣?要不……”
颜瑾虞抬手打断他,“这样多没意思。”
此时已经有人喊到八亿。
颜瑾虞举起号牌,毕承就招呼他身后站着的其中一人上前喊价:“十亿!”
一次两亿的加,底下倒吸一口凉气。
有人还感叹是谁居然这么大手笔,听到是三楼的三号包厢,就没有多少人敢说话了,这显然是个大人物。
最后,自然是颜瑾虞拍下。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除了让谭诗韵更加震惊,让其他包厢的人在猜测三楼三号包厢里的人是什么人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这是一块男士玉佩,颜小姐拍下,是要送人?”毕承其实知道颜瑾虞现在的身份,也能猜到这玉佩她大抵是要拍来送给谁,只是他觉得这样的大佬有些难得一见,就忍不住多问了两句。
岂料颜瑾虞却说:“谁说拍了男士的玉佩就要送人?我拿来收藏不行?”
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像是不高兴了耍小脾气?
这么一想,毕承就打了个哆嗦。
开什么玩笑,这种小女孩才会有的情绪,大佬怎么可能会有?
唯有谭诗韵,嘴角抽了抽。
这玉佩明显是拍给九爷的,瑾虞却说这样的话,分明是生气了,为刚才那个红色旗袍女人对九爷的称呼生气。
谭诗韵在心里默默为殷九烬点了根蜡。
九爷这也是够倒霉的,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就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连累了。
毕承:“……自、自然是行的,看颜小姐自己高兴。”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你们让我进去,我朋友在这里面!”
颜瑾虞神色一凛,将面具戴上。
谭诗韵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没有多问,就照着将面具戴上。
毕承也照做。
“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毕承气场全开,不再是刚才那副和善好说话的模样。
“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