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传来一阵刺痛,沧蓝双目一红,紧紧攀上他的手臂,哭着道:
“我们回去再做,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她哭得断断续续,话还没说完便给人封住了小嘴。
濡、湿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一股带着纯阳刚味的气息将她整张嘴儿吞噬,他绞着她的小舌不放,源源不断的哺入唾液,沧蓝皱眉咳嗽了一声,心里厌恶着却又不敢做过多的挣扎,只能僵直了背脊任由他吞掉她所有的呜咽。
展暮的长指在她身下逗弄了半天也没见弄出多少水来,他目光落在少女惨白的脸上,这样脆弱不甘的模样不会惹来他人的怜惜,反倒会令人想要更深一层次的去蹂、躏、玩弄。
倏的,他眼中闪过一抹幽光,抽出了自己的指头,含入嘴中,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吮出“嗔嗔”的淫、靡声。
“你不觉得在这里做很刺激吗?”
少女脸上是藏不住的羞耻与不堪,她摇着头不敢苟同他的观点。
“有没有想我?”
他恣意的舔着手上的蜜汁,嘴角泛起一抹浅笑,等不到她的回答,他非但不恼,反倒温和的说道:
“我们今天就来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他在笑,语气出奇的温柔,却没有半点询问的意思。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沧蓝浑身一阵,眼中溢满了惧意,蓦的察觉到他松开了对自己的钳制,一得到自由,她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从他腿上下来,打开中控锁,逃也似的往车门的方向爬去。
不过是数秒的时间,展暮已经重新扣上了她的脚踝,手上一使劲,将刚碰上门把手的沧蓝给拖了回来。
他手中拿着一管药膏,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看不太清楚上面的字眼,只听到“呲”的一声,棉质的长裙由下被人撕开,两瓣浑圆的翘臀赫然暴露在车灯下。
沧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腿在他手中乱踢乱蹬,他的动作令她本能的产生不安,她在他的压制下挣扎得更甚。
展暮挤出一整条膏状体,恼怒的一巴掌抽上她的小臀,“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停车库中显得愈发的响亮。
“老实点。”他呵斥道,大手一挥,又给了她一掌。
白皙的翘臀在他毫不留情的掌抠下,浮出两道深深的指印,沧蓝疼得浑身一震哆嗦,生怕他又对自己下手,便止去了挣扎,乖巧的跪趴在座椅上,不敢造次。
他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温柔的轻吻着她的发顶,粘着药膏的手掰开她下身的花瓣,涂了进去。
一阵薄荷味拂过鼻尖,她只觉下身一凉,惊慌的喊道:
“展大哥!”
“乖,一会就好。”
捏着她的小臀,他小心翼翼的往她紧致的甬道中涂抹着透明的膏状体:
“把腿张开。”
“不,不!我不要那种东西!”
“张开!”他冷下脸命令道。
“展大哥……”
“又想挨打了吗?”
他捏上她的两瓣臀部,作势又要打下去,沧蓝心下惶恐,哆哆嗦嗦的把腿开到最大。
“不够!”他的声音又大了几分,带着一股强势到让人无法抗拒的魄力。
眼泪逐渐迷糊了双眼,她躺在他身下,双腿大开,以着最羞耻的姿势……
终于,他上好了药,而在这数分钟的过程里,一管手指粗细的药膏被他如数用尽,一点不剩的挤进了她的身体中。
“宝宝,有感觉了吗?”大手覆上她的椒、乳,指尖夹上其中的突起,粗粝的掌心不断的在上边摩挲,刮弄。
沧蓝捂着自己的脸没有看他,随着他的抚弄,身体生出一股让她感到陌生,畏惧的热意。
她红着脸不住的喘着粗气,呼吸变得紊乱,整个人正被一股无力感笼罩着,朦朦胧胧中神智逐渐变得模糊,四周的景物都在晃动,她看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她的世界扭曲成一团,除了身上的男人,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白皙的身体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她抓着他的肩膀,指尖深深陷入其中:
“展哥哥……我好热……”
她在他嘴中断断续续的哭着,无助的推上他的头颅:
“好难受……”
“小乖,想要吗?想要就自己坐上来。”离开她的唇,他吮着她圆润的耳珠子诱惑的说道:
“小东西,到我身上来。”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都在喘息,男人与女人的气息交缠,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烈的情、欲味,在他的诱导下,沧蓝爬上了他的长腿,跨坐在他腹间。
白皙的玉腿勾着他的腰身,褪掉一半的衬衫松松垮垮的落在纤细的臂膀上,两只丰润的兔儿暴露在空气中,樱红色的乳、尖上还粘着他的唾液,在昏黄的灯光下泛出一丝晶莹的亮光,诱人得犹如露水中的草莓,令人想要更深入的去采摘。
双腿一软,如果不是展暮扣在她腰上的手,她就连自己的重量也快要支撑不住了。
沧蓝努力的睁着眼,想要恢复一丝的清明,可展暮不知道给她涂了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的热,头脑糊成一团,全身的感官集中在身下,两人交缠的地方。
等不及她的反应,展暮已经握着她的腰,猛地往上一顶,炽热的硬挺找到她紧致的小洞,“扑哧”一声尽根而入。
这次迎接他的并不是往常的那样干涩,里面湿濡一片更方便他的挺进与律动。
沧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就算说了话也是不利索的,她靠在他怀中,随着他扣在自己腰上大手的上下套弄,体内像是积聚了数把无名火,在汹涌的叫嚣着,他们想要宣泄出来,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她一阵哽咽,眼泪如珠儿般断断续续的往下掉,一滴一滴的印上他赤、裸的胸膛,她娇娇的靠在他怀中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柔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孟、浪。
“展哥哥……展哥哥……”如今除了心跳,萦绕在她耳边的便只有男人紊乱的呼吸声,她哽咽的哭喊着,在药物的影响下,目光呆滞,或许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救救我……救救我……”
她细软的声音听在他耳中那就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催、情、剂,这样羸弱的身子,魅人的表情,引出他潜藏在内心中的暴戾因子,这一刻的展暮不再是白日衣冠楚楚、言谈举止间一丝不苟的展总,他已然变成了一只被欲、望控制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