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殿外一个小太监急急的走到殿门口,对着赵文乐耳语了一番后,复又急急的走了。
赵文乐脸色一变,忙跑进来对安墨白福了福身子道:“陛下,刚才安国公府的消息传了出进来。”
将手里的簪子放回礼盒内,安墨细心的将锁扣轻轻地扣好,低声道:“说!”
“娴毓郡主不在了!今天中午秦姑娘应安国公夫人之邀去安国公府吃蟹赏菊,而曾家的十四姑娘说郡主不在时,秦姑娘在暖阁内,可秦姑娘却在发现娴毓郡主不在的时候,已经和安大人等几位大了聊了半个时辰的书法了。现在安国公府发未发丧,只是在郡主以前的院子里布了灵堂。”赵文乐感觉今天不是一个好日子,这秦姑娘的事以前可算不得大事的,至从那份圣旨不得宣召之后,她的事就变成了一等一的大事了。
“那她现在在哪里?”安国公府,好算计,只是秦万蓝岂是好被算计的人。只是他们这样表明立场,有什么用,皇祖母这次是铁了心要将曾家拉下马,这样她才放心将自己的重长孙好好的培育成人。
小心的抬头看了看他的脸色,赵文乐轻轻地道:“现在秦姑娘已经回了秦府了。”
“那就是说没事了,查一下这几天有谁和安国公说了什么?还有就是如果安国公府发丧了让人以公主这礼送份丧礼到安国公府,同时通知在太庙的皇后。”安墨白看了一眼桌上的礼盒,稍稍的眯了眯眼,将里面那根簪子盒出放入怀里,复又将礼盒递给赵文乐道:“这个入库吧!”
说完,拿起桌上未批的折子,复又开始批折子了。可胸口处那枝簪子却总感觉硌得慌,安墨白自嘲地笑了笑,当年也没有少送东西,可也没见自己多珍惜,现在希望她送了,一次不送却是心慌成这样,人果然是得不到的最好啊。
净几明窗,几柱檀香,一只木鱼,三五个僧人低声地吟唱着静心的梵文,瑞贤一身素服,头上只用一只白色的银簪盘着青丝。
手里滚动着翡翠佛珠,嘴里跟着僧人的梵喝轻轻地念着,只求在每天这样的晚课时分能有片刻的宁静。
待晚课作完,僧人一一行礼退出了佛堂,桃夭忙从门口进来抚着瑞贤站了起来,帮她抚好衣服上的折痕,可脸上却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瑞贤轻轻的转过了一下手里的佛珠,低声道:“说吧,又出什么事了?”
桃夭将她的衣服拉好,扶着她在小几里坐下,倒了一杯水给她,才跪在地上道:“娘娘,郡主没了!”
说完声音里含着丝丝的哑意,这一个月以来,娘娘为是郡主的事,不知道和太皇太后求了多少情,连皇上那里也去了几次,最终却被太皇太后以一个有疾的名头送到这太庙来祈服了,白白给宫里那些人看了笑话。可现在那张狂任性的郡主却没有了,这让娘娘这些心血全都白费了。
瑞贤喝水的嘴迟了一下,复又慢慢的将水送到嘴里,待喝完了半杯后,将杯子轻轻的放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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