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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不对,司马茹抬头看向慕容泽,他压在身下的是萧宁?“萧宁···呵呵···”司马茹含泪笑了,“原来你也是想伺候齐王?你早说多好,咱们姐妹一场,我还能不让着你?何必拿我堂哥做筏子?”
萧宁阖眼,身体止不住的轻颤,“慕容泽,这便是你要的?”仿佛有回到了前生,司马睿的调笑···侍妾宠姬的嘲讽···
慕容泽见萧宁脸煞白,仿佛一碰会碎掉一样,哪还有欲望,萧宁气性极大,慕容泽哄都哄不过来,他一向随意惯了,对女人可着性子,对萧宁他总是容忍退让,在他的观念里没萧宁想到多,倒也不是不尊重萧宁,他更顺从于自己的本性。
“宁宁,宁宁。”慕容泽楼着萧宁入怀,安抚:“没人敢欺负你,杀了便杀了,你喜欢的话,我把司马家的男人都叫来,随你杀。“
”齐王殿下。“
司马茹不敢相信慕容泽的话,”您忘了···忘了妾了··“
慕容泽哄着萧宁,“宁宁生气的话打我骂我都成···宁宁的气性太大···”
萧宁睁眼向慕容泽笑道,眼眸似枯井,再无一丝人气,慕容泽傻了,呆呆的看着萧宁,原来以前她不叫生气,今日才是···“宁宁。”
双手搭在慕容泽肩头,萧宁妩媚一笑:“你喜欢吗?”
“什么。”
慕容泽身体向后倒去,萧宁跨坐慕容泽身上,泛着皂角香气的头发垂在他胸前,萧宁媚笑:“我不喜欢在下面,你喜欢被压吗?”
一阵酥麻的感觉,慕容泽着迷的看着萧宁,扶着她的细腰,“为何?”
萧宁道:“将北燕踩在脚下。”
“随你,宁宁,只要你高兴,我随你。”
萧宁见慕容泽说得认真,从头上拔下玉簪子,点在慕容泽胸口,“我告诉你···慕容泽···你从没尊重过我···从来没有···我不是你的宠物··”
“齐王殿下。”
萧宁抬手,簪子狠狠的扎向慕容泽,慕容泽看着簪子插入胸口,泪珠滴落在胸口,慕容泽心碎了,”宁宁,对不起,对不起。”
血冒出来,萧宁从慕容泽身上翻下,向大殿外跑去,慕容泽捂着出血的胸口,“殿下。”所有人都被惊呆了,慕容泽扯出笑容,“她没舍得杀我···没舍得···本王还有希望···宁宁···”
慕容泽推开搀扶的随从,几步走到了殿门口,萧宁刺伤齐王,北燕士兵怎么可能让她离开,萧宁赤着脚站在雪地上,“殿下,您不能放过萧宁。”
属臣进言,“您最后赦免了萧宁随您,但现在必须得重罚,否则南齐很难平定。”
慕容泽手上都是血,脑袋晕沉沉的道:“把她关起来,我不能让萧宁离开···她不能走···”
“殿下。”
属臣扶住了昏倒的慕容泽,“来人,来人。”
“萧大小姐,请吧。”
北燕侍卫抬手,冰凉的雪地,萧宁感到脚底针扎的疼,但比前生也好太多了,跟在慕容泽身边的侍卫都知道齐王对萧宁情根深种,不敢对萧宁无礼,只是雪地上的脚印,让他们这些北燕汉子看着难受,两人上前架起萧宁,将萧宁关在了一处宫室,没人交代给萧宁安排火盆,萧宁的衣服本来就很单薄,更是被慕容泽撕破了,萧宁缩成一团,将脸埋入膝盖里,为什么不杀了他?他如此侮辱自己,为什么不杀了他?
原来她对慕容泽心动了,心动了,萧宁最怕再喜欢上男人,以为自己的是无情的···想到重生时立下的誓言——肆意风流,萧宁苦笑,这些年,名声有了,才学有了,可她都在做什么?最后最在意的东西,她又剩下了什么?
师傅死了,祖母死了,南齐国破···萧宁才发觉她好像又剩下了自己一人···“呵呵···呵呵···师傅···我想通了,既然总是剩下我自己,我为何还要在意?为什么要在意?顺应本心···顺应本心···”
萧宁身子抱成了一团,迷迷糊糊见仿佛落入了个温暖的怀抱,萧宁本能的向火炉凑去,”别走··别走··”
包扎好伤口的慕容泽很快就醒了,听说将萧宁安排到冰冷的宫室里,慕容泽哪还忍得,萧宁冻得所缩成一团,慕容泽恨不由得再让萧宁扎自己一下,将萧宁的双脚抱在怀里温暖着,吩咐人端火盆炭盆,萧宁却主动凑上来,说别走··虽然是是她梦中痴语,慕容泽轻轻吻了吻萧宁额头,不带任何的情欲,只有怜惜疼惜。
“宁宁,我不走,我会学着尊重你,宁宁,再给我个机会··我会尊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