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一直提心吊胆的程爱瑜,终于放下了心,好好的吃了几口饭。不过,鉴于景煊和苏敏赫两人在旁,让她有种极为不消化的感觉,而这两人偏偏就像是干上了似的,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往她碗里夹菜,夹得饭菜都垒成了小山,也没放过她……这不,她一回头,就愣了,瞧着眼前的小瓷碗,和与瓷碗儿严重不成比例的“小菜山”,她就觉得胃疼。
“哧”,实在没忍住的傅轩寅笑了声,悄声在贺师长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接着抬眼看着景煊道:“煊子,你也太热情了点吧!平时也没见着你对我那么热乎过!”
程爱瑜听着这话,嘴角止不住的抽了抽,转眸瞪了眼景煊,微微仰着下巴,那眼神分明写明了“你个小丫挺的,今儿要不给这小山包给姐解决喽,姐和你拼命。”
而咱们景副师长,淡定自若的将自己的饭碗儿递到了程爱瑜的面前,将苏敏赫夹给她的东西,尽数挑了出来,放在自己的碗里。并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语带轻责的说:“你啊,什么都改了,就挑食这样,从小到大都没见改过。今天先放过你,以后铁定治你!”
一句话,秒杀全场,暧昧眼神从四面八方投来。程爱瑜有重要被人看出两窟窿的感觉,可偏偏这种误会,是越解释越误会,所以她干脆直接低头,也不示威抗议了,咱赶紧的闷头吃饭得了,这样谁都不招惹了吧!
一顿饭,愣是被吃出了火药和奸情的双向气息。
下午一点多钟时,程爱瑜按着微微绞痛的胃,坐在宽敞的越野车后座里,蜷缩着窝在靠近窗户的地方,与旁边的景煊,保持着绝对够“远”的距离。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苏敏赫送她上车时的情景,那无比仇视的眼神,令程爱瑜的胃更疼了。他当时将他随身的那杆暗藏在钢笔帽儿里的录音笔,递给了程爱瑜,悄声祝福她,必要时就把这东西打开,以防不测。
不测……
程爱瑜拿着那支钢笔,在手上把玩着,心道,还什么不测啊,该不测的,她和景煊都测过不知几回了。不过苏敏赫应该也是出于,对她的一种照顾吧,毕竟她和齐默勋还有着一层较为铁瓷的关系在。
她如是想着,伸手摸了摸笔帽儿,就将钢笔放回了随身的公文包里,接着拿出那份采访稿,细细的看着,准备着一会儿要进行的采访问题。
正看得入神时,一杯冒着热气的水,递到了她的面前。
程爱瑜抬头,转眼顺着水杯朝景煊看去,只见他另一支手上,正拿着一个军用水壶,水壶口也冒着热气。面前的水杯,冒着白茫茫的热气,熏得她鼻梁上夹着的眼镜镜片都白了一层雾气。而她这胃里真疼得难受,这一杯热水,刚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谢谢。”
程爱瑜伸手拿掉眼镜,朝他微微颔首。景煊不以为意的轻哼了声,收回手,将军用水壶盖好,低头继续看着膝头摊开的文件,边拿笔在上头刷刷的批示着什么,边淡淡的沉声开口:“没让他跟来,你不打开心呐!”
挑眉,正喝着水的程爱瑜,转头看想景煊,渐渐眯起了眼睛,嘴角扯起一丝玩味的笑意:“我倒觉得,你挺开心的。”
“哼!”
景副师长就回应了这么一个简单的鼻音,程爱瑜心下好笑的继续喝水,垂眸瞧着采访稿。但不知是被热气熏得眼睛发酸,还是别的什么缘故,程爱瑜总觉得这心里头有些不是味儿,下意识的开口道:“没什么好开心的,我和苏学长就是工作关系。”
可说完话,程爱瑜突然意识到一点。
她干嘛和他解释?
不过,程爱瑜说的是实话,她甚至因为苏敏赫要在第九师各处参观,了解战士们的生活情况,不能跟她进行这次探路首访,而松了口气。要知道,在外头带着那么位傲娇毛病一大堆的苏小少爷,是个多么累心累身还要陪笑的技术活!尤其,她今天的首访,还有景煊跟着……
想到这,程爱瑜不觉挑起了嘴角,这也许是贺师长的一种特别关照。因为英雄团那位脾气暴躁的老团长的缘故,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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