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前几天给他挂电话,那老狐狸倒好,半钟头就说他的心间肉了,连我一声好也没问过。哎,看来这小丫头是真得老狐狸的心。她小时候跟着那老狐狸驻外时,我还见过一次,不过时候太久了,恐怕她压根都不记得我喽!”仿佛陷入回忆的苏老爷子,端起小杯儿,闻着茗香,惬意的呷着茶水。接着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这么宝贝的小丫头,你爸真愿意让她那么早嫁人?”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早点嫁了也好,指不定再过个一年半载,就能报上重孙了。”
这次联姻,是苏家的大儿子,也就是苏敏赫的父亲,与程谦提及并商议的。现如今,程谦则是借拜会苏老爷子的名头,从苏老爷子这里探探口风,确认一下苏敏赫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否真有其父那么夸夸其谈的好。虽说他想促成这次联姻,是为了政选的事儿,但程爱瑜也是他的亲侄女,打小看着的,不可能不给她安排最好的。尤其那孩子还吃过那些苦头,他这个同意为人父的,也很心疼。只不过是他当了这些年的兵,强硬惯了,有些关怀也就说不出口来了。
“哈哈,这事儿还真不能操之过急,给孩子们些相处的时间吧!这样,小谦,你要是晚上没事儿,留下吃顿饭。我这就叫人,让赫儿回来,你也好见一见。”苏老爷子看得出端倪,但他虽是个中式传统文化的拥护者,却不是个老封建。和程老一样,孩子们的事儿,他们只安排,至于其他,就看孩子们的缘分了……
程爱瑜不知道英雄是否真的气短,但她的气绝对补偿。几近癫狂的一吻,几乎让她因为缺氧,而晕乎乎的又睡了过去,等她醒来时,景煊就伏在她的枕边,手与她没有扎着吊针的手,紧紧相握,十指交缠。
而她只是轻轻的动了一下,他就立刻醒了过来,抬头望向她,闯入她眼底的是他深不见底却漾着一丝温柔的眸。
“你醒了,来,再测测体温。”为了温度准确,特医和沐华都赞成用两种体温计,一种水银的,一种电子的。
程爱瑜机械的张嘴,没咬住那根温度计,却在第一时间反映到了一件事儿。她早上才理清楚的情绪,似乎因为刚才跟他的那么一吻,又乱了。
这,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哪个,我感冒了。”程爱瑜看着掉在被子上的温度计,顺着被面的凹陷,缓缓朝下滚去,眼神也就随着那滚动的温度计,追了过去。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抬头,说到底,却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许久没听见景煊说话,她又补了句,“会传染……”
“那好,你最好给我传染的更彻底些,然后换你来照顾我。”
景煊这么一说,程爱瑜抬头了,扑闪着意味深长的眸子,睨着他道:“哪有你这样的人?好好的,还想生病!大不了,我……我按特护的价给你!”
她这话说得毫无底气,心道,上校特护,这假估计会贵的离谱。而上次她已经赔进去不少存款了,这下要再赔一笔,估摸着,她下月就两条路,要么勒腰带,要么动用自己的基金。
但中国有句古话,叫谈钱伤感情。
眼瞅着,景煊瞪她的眼神,由明转暗在转深邃,转的她心惊肉跳,在他抬手之际,甚至凭借本能反应,想要掀被子下床。而这时,景煊的手忽然靠近她的脸庞,轻轻捧起,并拿着一只消过毒的体温计重新放入她的口中:“咬住了,再掉,我就吻着你测。”顿了下,景煊的声音稍稍放缓,又继续道:“至于你刚才的话,我全当没听见,你也不准再给我说,听到没!”
这都什么强权政策?
程爱瑜赶紧点头。暗想,大概不是所有男人,都和唐枫似的,什么都讲钱,至少景煊不是。不过不管他是不是,程爱瑜都下意识的想要与他撇清关系,便含着体温计,支支唔唔的说:“景煊,虽然咱两是铁瓷,但……你还是开个价吧,我补偿你今儿半天的时间!”
“我开价?你补偿!”
景煊先是皱眉,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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