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景煊冷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顾繁华一晃神,下意识的背过手,仰头看向他。
迎视他沉静的犹如一汪深潭的眼眸,顾繁华只觉浑身发冷,赶紧移开视线,落在他解开了风纪扣的衣领。稍顿,她妩媚的眼尾不禁一扬,眼睛顿时亮了。
喉结下方的齿痕,格外清晰,上头还有未曾擦去的唇膏印,藏在衣领下,若隐若现的,透着股奸情的气息。
但没等她因为自己的发现而乐呵,景煊的质问有一次传来。顾繁华本能的绷直了身子,在彪悍的势力压迫下,她选择狗腿的扬起笑容,“嘿,首长同志,我今儿总说也算是牺牲良多,才让你抱得美人归。不要别的,请吃顿饭,总是应该的吧!”
说着,顾繁华却悄悄地往门里看了眼。无奈景煊当得太严实,别说春色了,房间里灯光的颜色都看不到!
而这时,景煊却勾起少有的笑,缓缓开口:“等我饱了,再谈请客的事儿!”
弯身,修长刚毅的手指从她跟前划过,拿起杯子,转身关门。
在门扉合上的刹那,程爱瑜跋扈的宣言从中传出,气势雄浑
“景煊,到底咱们谁欠干,有本事咱练练!”
屋内,气氛瞬间冷凝,四下寂静。
背靠着奶白色的门,景煊垂眸,凝视着坐在床边的程爱瑜,她一手撑着床榻,一手紧紧地攥着胸前的浴巾,愤然的逼视着他,仿佛控诉。
欧式风情的壁灯,静静地泛着影影绰绰的光,笼罩在她周围,一种朦胧、浪漫的美感油然而生,勾的人心神悸动。
忽然,他走近。
扯开胸前的衣扣,伸手握住她的香肩,沉声质问:“你要和我练!”
顿声,他半眯着凤眼,手掌游移到她的白皙的颈间,轻轻拂过她的锁骨,倏然收紧。“好,我成全你!不过,在那之前,有两件事儿,麻烦你解释下。我送的东西,为什么不带,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看着眼前高大挺拔的身影,程爱瑜愣了下,回神时目光陡然转寒:“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我有什么需要解释的?我和你毛关系都没有,你让我解释什么!”
说着她朝后仰去,避开他的触碰。
但他似乎跟她卯上了,在她躲开的那一刹,直接压了上去,整个人就那么压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就那么讨厌我?”
闻声,程爱瑜抵在他胸口的手不再挣扎,四目相触,一丝飞快闪过的情绪从他的眸中闪过,令她的心里防线不受控制地急速退守。
但她很快的收敛情绪,惜字如金的冷声道:“是!”
浓重的火药味,在空气中散开,让人难以心平气和。
沉默片刻,景煊低沉的声音,钻入她的耳畔,阴沉而又冷冽:“那也改变不了,我们狗男女的关系!”
话音消弥,他发狠的吻了下来。
饱满的唇,贴合着她柔嫩的唇瓣,吮允,啃噬,似乎将怒意全都倾倒在了她的唇上,发泄着。但奇怪的是,这吻让她感觉到的,并非愤恨,而是一种略带怜惜的怒意,纠缠而又缠绵。
辗转而下,烙印在肌肤上的酥麻感,微微有些刺痛,却勾起让人渴望而又陌生的异样感触,令程爱瑜的身子不禁颤抖。
她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低柔,娇媚。
但下一刻,她却尖叫出声。
“啊你个是变态!属狗的吗!”
还咬人!
程爱瑜怒视着他,却被迫吞下口中的血腥,冷哼了而身,使出全身力气,狠狠地将他推开。
景煊顺势一闪,转手按着她的肩头,用手肘支撑在她身边,免去让她承受更多重量,却冷笑着回敬,“和你学的,小母狗。”
“你”仰视着男人冷峻的面容,程爱瑜忽然有种错觉划过脑海,并不自觉的问了出来,“你,不是在吃醋吧!”
但他并没有问她任何关于乔疏狂的事,可她不知为什么,竟然会有这种感觉,觉得他应该是知道了微博的事儿,也知道了乔疏狂为了压下舆论,而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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