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的命批错了?你那天没提前回家?没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涂本森哪敢回应我的话。但面对现场众多人猜疑和古怪目光,却是本能的挤出一抹最苦悲的笑容。望向我的目光多了一缕哀求。
对于涂本森刘一帆徐政这样早就结仇至深的主,我的反击一出,那就绝不会罢手。
“不应该啊涂老总。你老婆偷人这么大的事你都能忍?”
这个爆料出口,整个现场如同沸水滚开。
瞬息间,涂本森就炸了:“童师,你污蔑我,我要,我要告你……”
“下楼左转,天香楼。”
我眯着眼冷笑说:“你可以再告我一条,我还诬蔑你,你的儿子都不是你亲生的。”
轰!
沸腾的热锅里顿时倒进一大盆冰块,直接掀翻全场。
当即涂本森就疯了,整个人摇摇欲坠。
我既然决定要反击,那就不达目的绝不收手。
还是那句话,打人就得往死里打!
只有把他打痛了,他才会怕你。
今天是方州所有人的脱密日,从今往后方州人就是普通老百姓。
徐政刘一帆涂本森联手过来的目的就是要收拾我们。
今天,要是我的反击不能给他们终生难忘的教训,以后方州的日子将会度日如年。
方州人更是可以被随意拿捏欺辱!
“怎么?老婆偷人你能忍,替奸夫养了六年儿子,你还能忍。”
“莫非你从小就是看忍者神龟长大的?”
“是了。我记得我最后还赠给你一句话。”
“向前看。”
“嗯。你确实往钱看了。”
“你倒是说说,那个奸夫赔了你多少钱买了你这顶盖到脚板心的大绿帽?”
顿了顿,我又冷笑说:“现在你还能活着,应该感谢我。”
“毕竟那个奸夫的权限比你高。你除了往钱看,真没路可走了。”
“嗳。对了。现在你准备怎么办?是继续做忍者神龟还是跟那个奸夫做一条战壕的战友?”
“要不要我给你再算一算。收费便宜。”
全场又一次陷入极度沸腾喧嚣。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涂本森全身发抖却不敢看着我:“你们都别听童师的话,他就是个神经病。我好得很。我好得很。没有这回事。”
一边骂着我,涂本森一边坚决否定。
只是他的脸色和他的眼睛,还有他的肢体语言早就将他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
尤其是在涂本森语无伦次叫着我马上要去开会狼狈逃离下场的那一幕出来,更是坐实了我所说的话。
涂本森的家丑虽然掩盖得严严实实,但被我一口爆出来,其效果不亚于八级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