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连王晙芃都没资格插手。
方州内库特殊就特殊在开启这道手续上。
因为受请人是五甲联办指派的专员。
至于为什么会牵扯到五甲联办,那就要追溯到八年前。
受请人迟到这种事属于极其罕见的例子。
不过受请人越不来,我心里越高兴。
时间拖得越久,对我越有利!
打不死你们这群贪赃枉法的老狗逼!
响指一打,叶布依立刻送来椅子,屁股落座烟刚叼在嘴里,叶布依的打火机就送到了身前。
这种大场面,能有资格坐椅子的除了我之外,也只有庄驰华、韩保丰、飞鹰、解老太爷、鲍国星和翰林院三剑客。
其他人,统统都给老子罚站。
包括夏五柱!
包括老卑鄙!
南戍所蒲子衡不信邪自己拎了根凳子要给老好人吕林夕献宝。
等蒲子衡到了我跟前,我便自一脚过去将其绊了个狗吃屎。
起身故意在蒲子衡大腿麻筋上踩了两脚,抓起凳子重重砸在我跟前,两脚搭在凳子上往后一靠。
蒲子衡勃然大怒,跳起来就要跟我撕逼。
“谁他妈敢坐老子方州的椅子凳子,老子就把这把钥匙给吞了。”
“大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三个月以后再见。”
这话吐出来,蒲子衡面色急变,目眦尽裂咬牙切齿硬生生退了回去。
其他人对我的疯狂嚣张话语气得切齿冷笑冷哼,却愣是没有一个人敢跳出来跟我对轰。
“兔子尾巴!”
“秋后蚂蚱!”
“让他狂。他也狂不了几天日子了。”
“几天?那是抬举他了。”
“今天一完,明天,最多后天他就滚蛋。”
“再有人罩着那又怎么样?还不得该去哪去哪。”
“就是。别忘了这条狮子狗还在戴罪立功期。后续要嘛流浪可可西里继续打气球,要嘛游泳白礁沙洲继续当岛主……”
“我还不信,罩他的人还能把他处分给消了。”
“真敢消他的处分,老子第一个去五甲联办告御状。”
“对!告御状!”
弹指间,已过去小半钟头。
万众期待的受请人依旧不见人影。
现场早早就来享受饕鬄盛宴的狗逼们站得太久完全受不了。
而我,则靠在椅子上优哉游哉看着报纸。
左手边的凳子上摆着冒着腾腾热气的高沫,右边凳子上就摆着香烟。
这个时间段,很多老茶鬼们自带的茶水早已喝得差不离,可偏偏的,就是不敢过来掺水。
眼巴巴的看着我和几个大佬喝着茶,而自己的茶杯已经见了底,那滋味要多难受就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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