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晓丽。向方州最老员工张士伟老同志敬礼!”
张士伟慢慢抬头望向妇好潘,轻轻缓缓吸了一口气:“好!”
“潘晓丽,你说得好。”
“我确实是方州最老的老员工。”
“张士伟!”
说完这话,老怪物右手一扬抄起湘妃竹杖蹑步而去,只留下无数肝胆尽裂神魂尽丧的蝼蚁。
老怪物一走,剩下的白彦军马文进老刀等人纷纷离场!
我默默起身,一步一步走下台阶,走到何仁清跟前,冲着对方咧嘴一笑。
何仁清颤颤的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啪的下!
我一耳光就甩在他脸上。
措不及防的何仁清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你凭什么打我?”
我蹑步前杀:“你刚骂我们方州养猪场。”
何仁清顿时眼睛鼓圆,愤慨尖声大吼:“我没骂。你这是诬陷。”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方州太无法无天了。”
“方州除了童师,谁敢打我?”
啪!
何仁清右脸上又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我轻轻拍拍手,淡淡说:“老子就是童师。”
晚上的时候,天空放了晴,燕都迎来了难得一见的仲秋圆月。
静夜沉沉,浮光蔼蔼,冷浸溶溶月。
从云中漏下的月光如残雪漫洒,一点一堆,一片一幕。
隔壁国子监桂花如蒲公英飘来,带起一缕幽香,染透满城相思。
下午在四合院爆响的几颗云爆弹尘埃已经散去,但,余波犹在!
神兵署、翰林院、张士伟联合出手彻底断绝了总部要剜掉方州最后血肉的念头。
从今往后,再没人敢打方州的主意。
在这个距离龙光耀立下军令状彻底解决方州问题的二十八天倒数期限,方州最后的那些资产,去往何处花落谁家,愈发扑朔迷离。
邢怀英的话历历在耳,不停摧残我的神经。
石老不在乎方州那些房产,石老在乎的是三进院四进院的东西。
这些东西,石老要我保住他们。
我不知道石老要我保这些东西的目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保!
已经调往天甲军图书馆的潘晓丽在被我灌了两听啤酒后便自躺在昔日战备值班室的行军床上睡死过去。
呆萌蠢睡姿……
一塌糊涂!
竟然还流口水!
差评!
还磨牙!
差差评!
还说梦话!
最差评!
以后谁要是娶了她……
怎么睡得着!
坐在那曾经的接过红色电话的办公桌旁,我翻开了石老留给我的笔记。
石老身为天团成员,他的笔记凝萃了他毕生心血和成就。
在这厚厚的一摞笔记中,记录得最多的,自然非地震研究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