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
天山雪莲还算比较常见,暂且不提。
最后那袋足有二十斤重的麝香,那就有点吓人了。
雪域高原野生的马麝和喜马拉雅麝数量比藏羚羊更少,不过区区三四十万头。因为是保护动物,麝香的提取也从最初的杀麝改成后面的刮麝。
一头麝一年能产的麝香也就二十克出头,这二十多斤的麝香,需要采集多少头麝?需要采集多少年?
不敢想象!
而野生麝的价格,有多贵?
更是叫人头皮麻烦!
这些价值千万的东西说送就送,直把周围的人看到眼皮不停的抽!
一边拆着口袋,腾老十头一边对着我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天监正敢叫他滚?”
我撇撇嘴冷笑:“对。”
“好巧。这个世界上敢叫天监正滚的。也只有我一个人。”
“当年老子叫天监正滚的时候。他还真的就滚了。”
此话一出,天监一组人悚然动容。
风衣男厉声爆吼,握紧拳头冲过来:“你他妈活腻了!”
“废了他!”
一声令下,天监众人张牙舞爪直扑而来。
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天监的人,都是暴脾气。
腾老十却是头也不抬继续搬着:“毕业那年,我刚进天监,给我的权限是玄甲。”
第一个冲到腾老十跟前的人面色乍变,硬生生停住脚步。瞪大眼看着腾老十背影。
腾老十弯着腰将东西搬起塞进车,嘴里清冷冷叫:“第二天,老子接到第一个任务。就是去道教学院总院招人。”
呼!
劲风暴起!
风衣男鞭腿如电,直杀腾老十后腰。
我并没有出击阻拦,腾老十混若无事抱起虫草。
“我想着要招人,就要招最好的。哪知道,全是他妈关系户。”
“不是龙虎山张家的,就是白云观邵家陈家的。”
“还有窦州扬家……”
腾老十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如同人踩在薄冰上发出的撕裂碎响。
啵!
风衣男势大力沉威不可当的鞭腿擦着腾老十破烂的军大衣打在轮胎上,发出闷响。
我看见风衣男眼睛暴凸,身子如冻硬的冰雕,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呆呆傻傻盯着腾老十侧身。
腾老十浑然不觉起身,将最后一包虫草塞进车中,轻漠冷寒继续说:“还没开始选人,老子手里就塞满了纸条。”
“最后,但凡是纸条上有名字的,老子一个没要。”
“就只挑了个杨什么戌的,据说是扬筠松的直系后人。”
“那批所谓的菁英高手,也就这个傻逼还算有那么一点点的真本事。”
风衣男莫名其妙打了个寒颤,身子啪啪作响,面露惊恐失声颤叫:“你,你……滕总!”
一声滕总出口,风衣男已是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