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惊掉了他们的魂,吓破了他们的胆。
收拾掉三个人,我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拎着棒球棍和合金鞭踩着阿莫迪罗的旋梯一步步走进车内。
阿莫迪罗内部装饰就四个字。
稀松平常!
这也不怪奔驰公司,毕竟他们从来不坑穷苦大众。
在刚刚进入新世纪的今天,神州能买得起阿莫迪罗这种千万级豪车的人,真不少。
但能上牌的,还能上蓝牌的且能拿到四连号的,那就屈指可数了。
凄厉寒风呼啸,敞着的车门正对着风口。
寒风夹着雪粒在车里疯狂肆虐传出鬼哭的回音和女孩娇弱楚楚的寒颤声。
满身鲜血已经凝成褐色的棒球棍往桌上一丢,合金鞭随意砸了下去。
旁边那即便穿着厚厚羽绒服也显得赢痩无比的病秧子女孩身子顿时吓得紧闭双眸,不住的颤栗。
一杯冒着腾腾热气、散发着浓浓兰花香的铁观音穿过棒球棍送到我跟前。
我毫不客气端起来就喝!
桌对面,一个清清瘦瘦穿着薄款羽绒服的男子只是看了我一眼,冲着旁边女孩轻轻挥手。
女孩目露担心,怯怯诺诺瞄着我,毅然决然摇头。
“你先下去。我不会有事。他不会打我。”
女孩目光悬泪咬着皓齿银牙,无限凄苦从我身边走过,左手却是极其不老实的想要顺走棒球棍。
我手一歪,保温杯热茶浇淋在女孩手背,女孩吃痛不过极速缩手,幽怨胆怯看了看我,快步走出房车用力关上车门。
对面男子眼眸中几分怨毒一闪而逝,平静给我递来香烟,又给我倒了一杯酒。
从面相上来看,对面男子是典型的大才能者。
鹰钩鼻代表男子的城府心机,最标准的剑眉则代表了男人豪情热烈胆识过人。
那两只堪比如来佛的大耳垂而代表了男子深厚的福泽和光明的前途。
这是个家世极好的男人,也是个八字极硬的男人。
同时,也是我要十倍报复的男人!
车子发出轻微抖动,专职司机冒着四面透风的冷酷严寒操纵着阿莫迪罗慢慢后退,让出主道。
无数欢呼声在这一刻传来,还有赛过冰雹的雷鸣掌声。
障碍清通,货车车主开着货车从我视线中掠过,带着无限感激急速驶向山下。
虽然阿莫迪罗所有风挡都被砸碎,但当拉下遮帘后,温暖在很快的时间里就重回车里。
我拒绝了对面男子的香烟,掏出天监风衣男给我的内部烟点燃,左手一探逮着男子的爱马仕羊驼围巾,不急不缓慢慢抽过来,擦拭棒球棍。
对面男子轻轻变色,悄然收紧眼瞳,透出几许不满:“这台车本应该是你开走的。现在被你砸了。”
“所以,你就只能开另外一台乌尼莫克。那车也抗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