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往小小的池塘里丢了大炮仗,掀起轩然大波。
“童师。你什么意思?”
叫齐老的怒不可遏站起来:“你想说我们现在退了休就入不了你的法眼了?”
我闷着脸轻声说:“报告齐老。我没那个意思。是你自己想多了。”
齐老头顿时气得不轻,其他几个洪老头赵老头们更是怫然作色,一张张老脸青的青红的红紫的紫。
“退休!?”
“退休了又怎么样?我人还在这杵着。我还没挂墙上。”
谭博瀚神情肃杀,指着我冷冷叫:“别以为我退休了就治不住你。”
“今天,我就要给你好好上一课。”
谭博瀚将保温杯重重搁在桌上,拍案而起厉声大叫:“去。把唐安军给我叫上来。我倒要看看,唐安军敢不敢驳我对你的处罚。”
“我倒要看看谁敢保他?谁敢保他……”
后面的话没说完,正前方便自传来一个肃重朗穆的声音。
“童师。你还杵在那干嘛?马上给我过来。”
距离大帐篷不过三十米的一处小山岭上,唐安军攥着喇叭对着我大叫。
唐安军身边,还站着神局王特所老一庄驰华几个总部高层。
我扭身过去也没敬礼,只是大声回应:“报告。我迟到了。按照规定,我无法参加本轮考试。”
唐安军有些生气:“童师。你是不是不想考?还是怕输?还是故意在逗我玩?”
面对唐安军肃重雷音的斥责质问,我神色淡定从容不迫大吼:“报告。我想考,也不怕输,更不敢逗你玩。这一局,我要赢!”
“想赢就给我滚过来。”
唐安军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现场不少人纷纷变了颜色。
“报告。不是我不想过来。我现在被勒令退出比赛。因为我迟到了六个小时。”
顿了顿,我大声报告:“谭老齐老洪老赵老他们都不要我过去。”
下一秒,唐安军就从旁边人手里接过望远镜,右手攥着扩音器:“谭老。童师今天最后一战,让他戴罪立功。这一轮打完,我亲自处理他。”
谭博瀚脸露不悦,大声叫嚷:“小唐。你还把我放不放在眼里。我说过的话,绝不能更改。”
“你现在也把输赢看得这么重啊。小唐。你太辜负我对你的期待。”
远隔三十米,看不到唐安军的脸色。不过看他放下望远镜和扩音器的那样子,似乎非常的不甘。
很显然,唐安军干不过谭博瀚。
一帮子老头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冷笑迭迭,向我投来最鄙视的目光,看我的样子如同蝼蚁。
徐政的阴笑更甚,露出大仇得报的浓浓快意。
也就在这时候,暮地间一个龙鸣声传来:“童师。”
“到!”
“你们方州的精神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