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好久好久,一支三字头的华子递到我的跟前!
听着马忠超那固有的呵呵声,我心头一阵阵翻江倒海的想吐。
我想将马忠超掐死!
掐不死他,老子就咬死他!
一口,一口的把他生吃了!
“执剑人,您有什么吩咐?”
我没接马忠超的烟,而是取出阿曈给我的好烟。
“哟!”
“小童你还抽这烟啊。我尝尝。”
一如既往的,马忠超毫不客气将我的烟拿了过去点上,顺手将烟揣进自己包里。
跟着,马忠超就坐在我旁边,昂着头美滋滋的吞云吐雾,丝毫不在乎近在咫尺的六具尸体。
“小童你别叫我执剑人,太客气。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马头。”
“咱们方州,都是兄弟姐妹,没那么多讲究。”
我不搭理马忠超,心里默默念着安魂咒,为六位同僚安魂。
“原先还说等元旦后调你去三进院,现在,不行了啊。”
“刚才老师的话你都听见了。太阳神针计划,现在交给你全权负责。你当背剑人要在第一时间把神针重新抓起来,不负石老重托啊,”
“我有可靠情报,总部天工院的电磁枪已经上复测了。”
“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我依旧没理睬马忠超。
马忠超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掏出个保温杯,美美喝了一大口香喷喷的冰岛,就如同平日那样拧上杯盖,自言自语自顾自的演着单口相声。
“小童,我承认,我是对不起你。没经过你同意就把你们鉴定所的钱提了。还连续扣了你的业务提成。”
“这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
“可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今天的情况,你也看见了。”
“我们方州,真的是……”
“太苦了。”
“你对面那个,叫秦雪峰。今年才三十九岁。家里就一个老母亲,已经六年没见到她了。”
“还有这个,陈义军。今年五十二岁。女儿残疾,老人残废,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这个人叫马凯文,他哥哥就是上一任太阳神针背剑人。他们家里……就剩马凯文一个了,也没了……”
“还有他……家里小孩才五岁……”
身边的马忠超先是卖自己的惨,后又卖死去同僚的惨,再后再接着卖惨,最后把石老都拎了出来。
说到动情处,马忠超更是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哭出声。
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此刻马忠超,在我的面前,宛若变了一个人。
我默默念诵完安魂咒,又复摸出一包烟!
以烟为香,插在六位同僚头顶!
这一幕落在马忠超眼里,马忠超却是一脸的肉痛,嫌弃我白白糟蹋了那么好的烟。
做完这一切,我慢慢回头过来,对着马忠超轻声说:“马头。现在就我们两个人。”
“当着这六位三魂七魄还没散的同僚面,我不求你怎么样,只想听你一句真话。”
“你逼着第八执剑人让我做神针背剑人,目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