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两银子。”
“现在一两银子兑多少铜钱?”
“一比四左右!”
李邺冷笑一声道:“一个月输了八百贯钱,还真有钱啊!”
“确实!我们认为这和柳洵的收入严重不符,所以就怀疑他要么之前有贪污坐赃,要么就是被敌人收买,我们派人监视他,但并没有发现他有异常。”
李邺沉思片刻道:“还有一种可能性你没有想到,柳洵再有钱也不会一个月给小妾两百两银子,会不会是他让小妾去接触,拿到钱后,小妾没有全部给他,自己截留了一部分,她把这笔钱存在父亲那里,结果被她父亲输掉了。”
李成华点点头,“殿下说得对,确实有这种可能!”
“继续查吧!尽量不要打草惊蛇,有进展及时向我汇报。”
“殿下,关于仓库焚烧案,卑职三天前已经向长史详细汇报,案情比较复杂,殿下可以问问长史,如果有需要,卑职可以随时再汇报。”
李邺点点头,“你去调查吧!”
李邺翻身上马,返回了官署。
李邺心中着实恼火,这已经是第几次刺杀了?刺杀自己父亲,又刺杀自己的妻女,这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一般而言,高层权斗和两国交战,很少会有刺杀这种事情出现,原因也很简单,你刺杀别人,别人一样可以刺杀你。
既然安禄山不顾官场规则,两次刺杀自己的家人,那自己也不用客气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李邺回到官衙,立刻派人把李泌请来。
不多时,李泌匆匆赶来,进门便关切问道:“家人没有出事吧!”
他也刚刚听说,大云寺又发生了刺杀事件,把他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有没有出事。
李邺冷冷道:“有公孙大娘在,刺客不可能得逞,只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安禄山还当我是病猫了!”
李泌点点头,“确实有必要反击,否则他们刺杀不了殿下家眷,就会把目标转到我们身上!”
“先让李成华调查再说,先生,我想问一问另一个案子,李成华说,她已经详细向你汇报过了。”
这时,亲兵进来上了茶,李泌喝了口热茶,缓缓道:“这个案子其实已经查清了,嫌疑人虽然逃掉了,但只要查嫌疑人的背景,就知道是谁指使的。
逃走的于泽是黄有胜的人,那个冻死的流浪汉有人看见是黄家家丁把尸体搬走了,他的外型有点像于泽,他被烧死在仓库内,我们都以为是于泽死了,但于泽的儿子说漏了嘴,他父亲没死,躲在沔州汉阳县老家,内卫已经派人去抓了。”
李邺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说,仓库是黄家烧的,为什么他要烧仓库?”
“殿下,那座仓库其实并不是放兵甲的仓库,而是山南东道的官方文书库,因为地方比较大,又堆放了一些废旧兵器,卑职昨天只是不想影响殿下的心情,让殿下好好休息,才没有明说,一把大火不仅烧了仓库和几千件兵器,还烧毁了地方志、百年积累的文书和大量人口编册以及土地地契。”
“我没太听懂长史的意思,为什么要烧文书库,请长史直说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