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杨中到了江城,跟石松乔在江城宾馆碰了面,一脸不快。
同一件事情,每个人看见的情况却不同,高云的反复,石松乔看见的是幼稚,偏执,杨中却是想,这是高云对自己的轻视和挑战。
他一直以为他对这位世交小*弟弟负有扶持,引导的义务,当初高云到临江镇,也的确是冲着他来的,可是现在,这位小*弟弟似乎感觉自己羽翼丰*满,可以自行其事了。
杨中并不想当高云的人生导师,他巴不得高云自行其事,从此井水河水,各自西东,可是事实不允许,高云不义,他不能不仁,否则高父和他的父母都会批评他,认为他没有尽到兄长的责任,所以虽然满心不情愿,杨中还是丢下工作,赶到江城跟石松乔汇合。
两人在茶楼要了一个包间,喝了一会茶,讨论了一些问题,回到晚上高云和叶三省的酒局,两位在各自领域卓有建树的同学,却对此事没有任何有效的意见,最后,石松乔说,还是把高云叫过来先说说吧。
他拔打高云的电话,说他和杨中正在江城宾馆喝茶,高云在电话那边快活地说你们喝好,我在乡下,陪不到你们了。
石松乔一楞,转头看杨中,杨中面无表情,石松乔按下公放,问晚上怎么办?高云在电话那边云淡风清地说不需要怎么办啊,就是吃个饭,要不这样吧,晚上你们有事你们忙去,不用参加,这样更方便我和他说话。就这样定了。我在打牌。
高云抢先挂了电话。
听着“嘟嘟”的电话声,两个人对看一眼,脸上都慢慢露出苦笑。
“那就这样吧。小高说我们不在,他更方便说话,那就让他们方便说话吧。”
杨中最后说。
他下了决心,再不过问这位世弟的事,哪怕以后被父母责备。
“好吧。”石松乔附和说。
他不像杨中,无法跟高云切割,也没有必要切割,他也做了决定,虽然晚上不参加,但肯定会守在江城宾馆,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可以及时处理。目前,在义双一山一湖旅游开发中,高云还是他重要的政府方面的合作官员。
杨中生气地离开江城宾馆回文化的车上,给叶三省打了一个电话,说晚上他和石松乔都不参加了。就这么简单地告知一句,不给叶三省说话的余地,挂了电话。
但是叶三省肯定能够从这个电话中听出一些意思来。
刚刚不久,齐雍峰给他打了电话,有些慌张地首先道歉,说他这次做了蠢事,帮了倒忙。他有位生意上的朋友,也还算比较相投,是一家医院的院长,姐夫是任勇,叶三省说准备跟高云和解后,他就委托了院长请求任勇帮忙,结果刚才院长打了电话来,说他姐夫刚才特意打了个电话给他,说可能这事可能帮了倒忙,让叶三省晚上克制一些。
——昨晚意识到高云反复的,不仅仅石松乔,任勇也很敏感。
叶三省苦笑。
他这次跟高云接触,是想掌握主动,自己来安排,哪怕结果可能不好,那也是自己的事,可是这世上哪有一切尽如人意,一切皆由自己安排,人一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都有自己的行动,就会让整个事情产生变化。现在就是这样,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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