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最简单的侍候都做不好,留你何用!”只见奥古斯怒声厉斥中收回肥胖的毛腿,无视数个翻滚后倒伏于地瑟瑟发抖的俏婢,朝帐外大声令道:“来人!”
两名高大魁梧的守卫应声而入,抱拳候令。
“单于饶命,单于饶命……”俏婢见此状况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何事,再也顾不及腹部传来的剧痛,蜷缩着滚爬起身伏在地毯之上,惨然泣下的不住叩首。
奥古斯视若无睹,阴冷道:“此婢尚不知事,今晚就交由你等好生调教。”
“唯!属下谢单于赏赐!”两名守卫行礼道谢,怪笑着大步上前将赖在地毡上不肯起身的俏婢轻易夹起,伴随着她的哭泣哀求朝帐外拖去。
奥古斯一副刺激有趣的表情看完一切,直至帐外不远处传来一声凄然惨叫,这才面色一寒道:“此去汉地不过百里,迪尤尔等人一日未归还能有何意外?若是你不愿意,我唤他人前来承担此事。”
目睹方才一幕,再次面对奥古斯语带威胁的软硬兼施,木纳塔如何还不知晓其中含义?心惊胆颤中连忙恭声答道:“木纳塔但凭单于吩咐。”
“嗯。”奥古斯容色稍霁的点了点头,对他的表态似乎仍未完全满意。
木纳塔表完忠心垂首等了片刻,却没能听到其他吩咐,只好小心请示道:“不知其余人等,单于又准备如何处置安排?”
说完瞥见族首满是横肉的五官再次蹙聚一团似有发作倾向,心知今日之事必定要从自己口中言出,暗骂着无奈补道:“不过依木纳塔看来,单于向来心地仁慈,喜于对贫弱之家加以照顾,而族中最为困难者非迪尤尔一家莫属,如今迪尤尔不幸身故,只留下阿茹娜母子相依无靠,最为可怜,不若就由单于对她加以照顾,使她孤儿寡母免受旁人欺凌,如此建议,不知单于觉得可否?”
面对木纳塔投来的询问目光,奥古斯虽然并未回话,但眼中的赞许之色却分明无疑。
而在他的脑海中,此刻盘旋的尽是那道即将到手而未到手的风情万种的倩影,令他心痒难耐,血脉偾张的迫不及待就想要将那娇躯按倒在身下婉转承欢,狠狠的大朵快颐以解多年相思之苦。
得见奥古斯目泛异彩又如先前般微喘中浑身轻颤,木纳塔立时醒悟方才所见不过是自己想岔的虚惊一场,恍然大悟中善解人意的自作主张道:“既然单于可怜阿茹娜母子,愿意加以照顾,那木纳塔稍后便唤阿茹娜前来叩谢单于大恩,听候单于安排。”
说着见对方面容舒解,堆满笑意,稍一迟疑续道:“只是她那儿子……恐怕……”
“哼!”奥古斯冷哼一声将其打断,热脸转沉的不满道:“若是一个十余岁的孩童你都无法顾及,我看你实在不适合领这份差事。”
木纳塔闻言心中不住暗骂,嘴上却恭敬的保证道:“木纳塔定会将他安排妥当,不让他前来打扰单于安抚阿茹娜。”
“如此就好!”奥古斯目露嘉许之色说完,强压住如饥似渴的火焰微一沉吟,冷然道:“汉军此次杀我族人,夺我马匹,若是就此揭过,难免让汉军欺我无人,明日\你将在外放牧之人尽数召回,一则商议孤寡之事,二则还需对汉军还以颜色。”
“单于还要再次袭击长城?”木纳塔愕然以对。
“我又岂会蠢笨如迪尤尔!”奥古斯不满的瞪他一眼,望向帐顶高深莫测的随意言道:“雄鹰在天空翱翔,你又怎知它将扑往何方?”
“唯!单于智珠在握,木纳塔愚钝,不敢妄加揣测。”
奥古斯收回目光点了点头,看向他的眼中尽是炽热异芒,仿若极不耐烦般挥手道:“若是再无他事,你尽可退去将阿茹娜唤来,今日迪尤尔未归,想必此刻她定是心急如焚,我还需对她多加安抚。”
早已不想在这似天堂又似地狱的大帐中多呆哪怕一分一秒的木纳塔听到对方的逐客令后自然如闻仙音般暗舒一口长气,连忙恭声告退。
只待他甫一出帐,帐内便传出奥古斯无耻之尤的命令:“你等留下,待会看我如何大展雄风,让阿茹娜在我胯……”
无耻!听着几女娇滴滴的迎合夸赞之声以及随后响起的一阵阵蚀骨**的动人旋律,木纳塔暗骂一句,蓦然惊觉不远处俏婢声嘶力竭的惨叫此刻已经变得细不可闻,只剩围站的侍卫怪笑着互相催促。
目睹此景,木纳塔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举步逃离这个他永远也不想再踏足的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