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薛和我从王叔家屋子里出了来,这里还出现了一个小插曲,就是我们刚好翻出来,恰好外面有人,结果把那人给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我和薛的,我就看见他在原地愣住了,眼睛里满是惊骇的神色,也不知道是把我和薛当成了人还是鬼,再接着他就飞一般地逃走了。
这点事也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村子里的人对王叔家是多么的讳莫如深,我所知道的早先王叔他媳妇因为王叔的事,连愿意帮他家看格局的先生都找不到,也可以看得出村里人对他家尸油多不待见,更别说后来又接着王叔他二儿子和媳妇相继出事了。
出来之后,说起王叔家的情景,薛没说他看见了什么,只说了一句他家的情况比他想的要复杂,一般薛并不会刻意瞒一些什么事,他不说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他还拿不准,我知道他的言下之意,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之后他就详细问起了我关于刚刚的事。说到这里的时候,就不得不说一说薛的脾气,他对别人很坦诚,但前提是别人也需要对他很坦诚,否则就要受到他的嫌恶,这是我这几天看出来的,而且他问什么事都要问到很细节的地方,我觉得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事他能看得出其中端倪的原因吧,有些时候你觉得很不注意或者根本呢无关紧要的一个细节,他会想很久,而且会反复的问,直到你把所有的每一个点都想起来了,都说出来了才肯罢休。
现在也是一样,她反反复复问了很多遍,而且是从不同的角度问了我很多,而且他问我事的时候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我自己感觉到的,我判断的一些东西他统统都不要,他只要听我确切听到的,看到的,感觉到的,觉得的那些他都会将它们给剔除掉,用他的话说,这样会避免我给他带来的误导,能够找到正确的方向,我觉得之后我看问题的方式算是从他身上学到的。
等我把这事完完整整地和他说了之后,他说给他想想其中的联系,他的意思是不是现在一时半会儿能够想得到的,看来还得慢慢琢磨,于是我就没说什么了,后来我们又在村子里绕了一圈,最后来到了村口这边,见到了他们村的那棵青树。他们村和我们村不一样,他们只种了一棵改变格局的青树,而不是两棵,而且这棵青树长得很好,枝繁叶茂,薛看了说整个村子的风水大致上没有问题,大多是得益于这棵青树能够聚得起来。
我问薛说那么王川不在村子里也不影响吗,薛说他在不在村子里并没有多大影响,只要和我的联系不断,就不会出问题,我又看了看这棵青树,从生长程度上来看和我们村子里的大小的确差不多,也应证了那个说辞,三个村子的青树应该死同一时间相继种下去的,只不过薛说,现在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个三魂和合风水局不是蒋布下来的,问起原因,薛应该是从祠堂的事上推断出来的,他说如果三魂和合风水局也是蒋布下来的话,那么他就不会再要寻找祠堂下面的拿东西,因为在布局的时候,祠堂应该就是其中的一部分,可是现在看来很显然不是,所以他才推断三魂局应该是他人所为。
但是说到这里的时候,薛却说出了他的担心,他说这既是一个好消息,又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因为不是蒋布的局,我们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不用担心他这个局会把我们往未知的方向带;坏消失则是既然不是蒋布下来的,那么就是说我们还有一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藏在暗处,而他能布下这样一个局,绝对是不逊于蒋的一个人,如果这个人是我们的对手的话,那么往后我们处境的艰难就可想而知了。
听薛说到这里,我似乎还听出了一句潜台词,就是婶奶奶说过要是薛三魂合一,那就没有什么是能够难得到他的,可是现在他既然说出了“处境艰难”这四个字来,就是说很长的时间里,他是不可能三魂合一的,也就是说找到他另外两魂的难度是有多大。
这事我没问他,也没说出来,只是暗暗放在了心上,也明白薛的担忧,听了之后我的确也是这样,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也有更加沉重了的感觉。之后的时间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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