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那档子事,但是她却丝毫没有觉得那地方邪乎,可以想象当时这个祠堂给了她们多大的敬畏。说到这里的时候,阿婆忽然和我说,她说她认得我,我是老石家的孩子,我奶奶帮人叫魂,她认得我我并不觉得惊讶,但是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多少有些惊讶,她说现在的这一辈里头,也就是奶奶还挂念着祠堂的事,会经常去烧些纸钱,给那里添些香火,其他的人,就活该遭罪。
听阿婆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看看薛,薛是一贯的那种表情,我们听这个阿婆说了这么多,大致上也知道了祠堂早先倒底是个什么地方,薛则问了一句我几乎都想不到的,他问这个阿婆说,既然这个祠堂当时这么兴旺,那么总要有个打整这个地方的人,不知道那时候是谁在打整。
说到这里的时候,阿婆竟然有些惊讶,然后就看着我有些很不可思议地说道,我竟然不知道,这个祠堂一直都是我们家在负责打整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哪里,都是太爷爷负责那里的打整个维护。
阿婆的这句话我反倒被吓了一跳,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们家竟然还有这样的渊源,但是仔细想过之后也就觉得释然了,因为细细想想我们家的种种,整个家都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太爷爷那一辈甚至更早,似乎本来就有这些看东西的本事,只是到了大爷爷他们这一辈才逐渐失传了,也是太爷爷刻意而为之。
阿婆这样说,薛看着我,好似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我见他这样说的神情才忽然惊觉,原来他早就有这样的猜测,只是一直得不到证实而已,怪不得他之前会和我说奶奶的事并没有那么简单的话来,看来他在我们家看出来的事并不像我看到的那么简单,有些我根本就没有留意,甚至根本不知道的事,他甚至都已经洞悉了。
阿婆能告诉我们的也只能有这么多了,因为毕竟她并没有真正的像她的婆婆一样经历过那些事,无法说出更多的来,而更多的还是她从她婆婆身上知道的。得到这些信息之后,薛说神龛上的那东西应该很重要,然后他就自己和自己嘀咕说倒底会是什么呢。
看来就连薛也猜不到神龛里头倒底是什么东西,至于那只老鼠为什么会出现在神龛里头,也是值得深思,薛说神龛上出现的老鼠和我们现在看到的蛊鼠并不一样,薛说那只老鼠应该是真正的长成那样的老鼠,而我们现在看到的都是靠恶灵滋养起来的,本质上就不是一样的,说到这里的时候,薛说应该是陆或者蒋仿照着这只老鼠弄出了蛊鼠来,然后他就和我们,对于在玉米地上发生的事我们需要重新思量,指不定那里出现的老鼠和我们村里出现的老鼠并不是一样,邱布出现在哪里一定是有目的的,他说他要去那片玉米地好好看看,单靠我说的这些并不能得到更为具体的东西来。
于是之后我们就去了那片玉米地,只是这个季节玉米树已经都枯萎了,只剩下干枯的玉米梗子,薛让我留在路边上,他自己就下了去看,我就站在路边上等他,大白天的倒也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更何况现在还有小黑在我身边,万一有个什么动静,它还会窜出来。
我在上面等了薛足足有半个来小时,也不知道他在下面看了一些什么看到了一些什么,后来他上来的时候,神色依旧,我问他看出什么来没有,他却摇摇头,然后说可能是我们来的时间不对,因为这里每次出事都是在晚上,白天是看不出来什么的,我问他说意思是晚上还要再来,薛说我们不用回去了,不如四处转转,因为不远处就是王叔他们镇子,这边我们很少来,也不大熟悉,薛说三个村子总是有关的,去看看这边是个什么格局也好,心上也算是有个谱,还有就是他倒是想到王叔家去看看,看看他们家又是个什么格局,因为薛知道王叔家就是殷家的旧址,大概他也想从那里找到一些关于殷铃儿的线索来吧。
于是我们就从这边去到了王叔他们村子里,当然了我们两个陌生人忽然出现在村子里还是会引起一些不一样的注意力的,我倒还好,总是长在村子里的人,只是薛整个人都和这里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在我们村子还好,总算我还是村里都认识的人,但是在这边就不一样了,我们都是生人,只要有人从我们身边经过就,这些人就会打量我们两个一番,最后总是会多看薛一两眼,我担心这也难怪会生出什么是非来,后来凭借着去过王叔家的记忆,带着薛到了王叔家,他家早已经人去楼空,又因为闹鬼的事,没人敢靠近他家周边,至于门自然是封了,所以我们只能瞅了附近没人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