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尤其是其对生命潜力的开发,对人体极限的阐述,都让楚牧获益匪浅,对六藏的洗练也因此加快不少。
“这一点,杨广已经传信过来了,说杨坚是想让他身边的给事郎裴矩前来巡抚岭南。”宋智回道。
“裴——矩?”
翻页的手指一顿,莫名的威压骤然出现在磨刀堂内,随口发问的楚牧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意味深长地道:“裴矩啊”
先前还在想着什么时候和那位邪王会一会,没想到他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裴矩,正是石之轩的马甲之一。
算算时间,现在的石之轩应该已经从四大圣僧门下学艺归来,并创出“不死印法”了。
现在的不死印法也许不一定如未来那般完善全面,但如今的石之轩也没有如未来那般因为碧秀心之死而导致人格完全分裂,他在心境上,应当算是处于顶峰的。
这样的对手
楚牧并指成刀,凌厉的刀芒在磨刀石上游走,“石之轩”三个大字豁然成形。
“石之轩?大兄你要挑战那魔门邪王?”宋智见状诧然道。
但他转瞬又突然摇头,“大兄你听到裴矩之后突然有了战意,莫非”
小伙子不愧以“智”为名,心思很灵敏,已是察觉到了楚牧这般举动的内含意义。
“就是那个莫非,”楚牧合起书册,看着磨刀堂墙上新写的“道”字,“石之轩,会是我下一个磨道的对象。”
楚牧和宋缺不同,他做不到“舍刀以外,再无他物”,因为他不只有刀。所以他磨的不是刀,而是道。
化神之后的万化定基之境界,正是为自身之道定下基调,打下根基,楚牧虽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道路,但想要三清合一,却还是需要一点一点的磨砺,将自己的根基通过战斗、领悟打磨出来。
为此,他将不惜任何代价。
“岭南、江南等地区还有好些野心之辈,你去安排一下,给这些势力掺点沙子。等到明年石之轩巡抚岭南之际,让他为我们清扫这些野心之辈吧。”楚牧道。
“等清理完他们之后,我们宋阀也可趁机将手伸到其他地区。”宋智十分振奋地道。
“另外,注意一下庐山那边。”
“庐山?”宋智想了想,问道,“大兄想在未来先占领庐山吗?”
庐山所在的江西算是岭南的隔壁,秦岭也有部分在江西边界,但庐山却是在江西的另一头,要是想在庐山进行安排,可不会太容易。
“不是未来,是明年。到时候让杨广配合一下,兵发庐山。我要庐山南天师道的一本武功秘籍。”楚牧淡淡道。
“我明白了。”
宋智没有问为什么,直接应了下来。在他眼中,自家大兄说的话都是真理,自家大兄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这个弟弟在楚牧斩下岳山头颅,一封信退隋军之后,就已经成了楚牧的脑残粉,救不回的那种。
“我会安排好的。”
宋智说了一声,就要转身离开。
只是在他快走出磨刀堂之际,他突然脚步一顿,回身道:“大兄,你什么时候娶亲啊?”
按照古代的习俗来算,楚牧现在也算是大龄未婚青年,到了不得不娶亲的时候了。
且作为宋阀的阀主,管理这么大一家子外加未来统辖岭南之地,他也需要一个继承人来让下边的人稳住心。
“娶亲”
楚牧眼中似乎又闪过一道倩影,然后他嘴角勾勒出一抹戏谑的弧度,“不急,我先在这之前先尝尝仙子的滋味。”
慈航静斋的女人最善打素炮,玩些柏拉图的心灵恋爱之后将把人甩开,楚牧打算给这所谓的仙子开点荤,顺便试试传说中的仙胎到底有什么妙用。
宋缺的人生几乎可以说是完美的人生,不管是出身、容貌,还是武功、智慧,他都可说是完美无瑕,唯有在情感上,宋缺却是遭遇滑铁卢,惨遭尼姑抛弃。
楚牧寻思着自己怎么说也算是全面接收了宋缺的一切,帮宋缺找回点场子,抹除宋缺人生中唯一的一个污点还是应该的。
他想试试,要是被逼到了极点,那些个追求天道的静斋传人会不会自荐枕席。
‘之前不忍辜负那笨徒弟的感情,也因为自己杀意难平,我差不多当了三十年的禁欲皇帝。但现在,对于那些静斋传人,我却是懒得讲什么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