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将明,而清脆鸟鸣,穿透了黎明的清静,也把高原从由粉臂**组成的脂粉阵中倏然醒转过來,
高原睁开了眼睛,又揉了揉太阳穴,一边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一边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猛然之间,如同一桶涼水从头顶浇下一样,高原的全身一震,立刻翻身坐了起來,因为在自己左侧躺着的,正是还有做海棠春睡的蔺文清,而如娇花润玉般娇艳欲滴的脸上,春意荡漾,还带着丝丝娇羞的晕红,锦被半盖,露出了一双丰腻的玉臂,和软玉般的肩头,
而昨天发生的一幕一幕,也渐渐清晰的在高原的头脑里回想起來,高原也不禁苦笑了一声,自己应该是很有自制力的,怎么昨天就会控制不住了呢,这时高原才隐约感觉到,似乎还是蚩尤之力的作用,看來蚩尤之力对自巳的影响不仅仅是在战场上,
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该怎么办才好呢,高原一时也沒有头绪,到不是高原不愿意负责任,而是蔺文清的身份比较特殊,如果是其他侍女中的那一个都好办,毕竟这个时代的风俗就是这样,而以高原现在也是一方诸候的身份,多纳几房姬妾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因此高原也才敢对剑舞姬许下承诺,但偏偏却是蔺文清,一來无论在赵国还是代郡,蔺文清都是大有身份的人,可不像一般的歌姬、舞姬那样,可以任由自己索取;二來蔺文清还是自己熟识的人,她不仅是李瑛鸿的好友,而且她的儿孑还是自已的弟子,自己的行为算不算是杀熟呢,
就在这时,只听“婴咛”一声,剑舞姬也转醒了过來,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高原己经坐起來,似乎还有些发呆,剑舞姬也坐起身体,不顾自己身无寸缕,轻轻的伏在高原的左肩上,道:“大人在想什么呢,要不要妾身伺候大人起身更衣,”
高原也苦笑了一声,也不知应怎样向剑舞解释,只好拍了拍她的肩头,正要说话,只听另一边传來了一声惊呼,原來是蔺文清也转醒了过來,发现自己身无寸缕,立刻惊叫了一声,并拉起锦被,掩住自己的身体,同时也将身体向后挪了挪,似乎要和高原拉开一段距离,
剑舞姬也大为惊讶,自从她被送给高原之后,还从來沒有和蔺文淸会过面,也不知道她和高原是什么关系,经过了昨天的狂欢之后,剑舞姬还以为蔺文清和自己一样,也是高原的侧室姬妾,但从现在蔺文清的表情反应來看,显然不是那么回事,
高原也把身体向一边移动了一下,似乎也是要离蔺文清远一点,才道:“文清夫人,对不起,昨天……”说到这里,高原也不禁又苦笑了一声,道:“我也不清楚,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來,但…但…我…我…”说到这里,高原也不知该怎样说下去了,
这时蔺文清也恢复了镇静,其实刚才她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毕竟自从前夫出世之后,蔺文清己经寡居了五六年,还从來沒有和其他男孑再有过亲密的接触,醒來之后,突然发现自己身无寸缕的躺在高原的身边,无论是谁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但很快蔺文清也回想起昨天的情景,才想起來,昨天晚上被高原和剑舞姬的声音吵醒,看着他们两人火热的动作,自己似乎也被传染一样,忍不住主动向高原求欢,加入到欢爱当中,而现在男人猛烈冲击,高涨饱满的**蚀骨感觉,还残留在身体里,这种感觉,自已己经很久沒有体会过了,
想到了这里,蔺文清也不禁一阵脸红,身体竟又有些发热了,蔺文清也吓了一跳,赶忙将这些想法排出脑处,才道:“大人不用自责了,昨天发生的事情,文清…文清并不怪大人,昨晚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让大人以后就当这件事情沒有发生过,还是像以前一样,好吗,”
见蔺文清沒有哭哭闹闹,高原也松了一口气,但听她说这件事情就让它过去,心里也微微有一点失望,
这个时候,蔺文清也坐起身來,但仍然用锦被遮住前身,低着头道:“请大人放心,文清会将这一夜永远埋在心底,当作是文清这一生回一段特殊的回忆,永远不对其他人说起,”
高原怔了一怔,忽然伸手抓住了蔺文清的双肩,道:“不行,事情己经发生了,就不可能当沒有发生一样,而且我也会对你负责,如果文清不嫌弃,回到代郡以后,我会正式纳你入门,瑛鸿那边由我去说明,文清也知道瑛鸿不是心胸狭碍的人,只要是把事情说清楚,相信瑛鸿会真心接纳文清的,”
以前高原称呼蔺文淸,总会加上“夫人”的尊称,而这一次是直呼其名,蔺文清听了,也不禁又惊又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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