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真不知道老祖紧张个什么。”
老祖!?我记得上一次听到这个词,还是在废弃的填湖工程边上,燕王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出现时,孙策与狄舞也提到过一个名为老祖的人,不晓得这两个老祖是不是同一个人。
“哼!”听了老板的话,小风傲娇地甩了下头,给了老板一个白眼道:“废物怎么了?废物就不能有自己的追求了么?”
“呦呵,还挺有小脾气。”老板被小风给逗笑了:“但愿你们能坚持下来。”
“这老板好像已经知道我们来的目的了?”我低声对小风道。
“你是不是傻,我们都被那群怪人揍过了,肯定早就暴露了。”小风恨铁不成钢道。
“不过这样也好。”毛督接话道:“似乎这个昏完村对我们的敌意并不是特别大,只是一直在试图阻挠我们的调查而已。”
“都被揍成猪头了,还说意见不大。”小风咧着嘴吸了一口凉气:“真是恐怖如斯。”
到了晚上,雨终于停了。我问小风还要不要出去找一些村民聊聊。小风说先别了,我们现在的目的好像整个昏完村的人都知道了,肯定屁都问不出来。不过既然他们对我们也没有太过激的举动,我们就光明正大地“暗地调查”。
我去尼玛的光明正大地“暗地调查”。我啐了小风一口,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不过打脸总是来得很快,当天晚上,我就发现了一个极其重大的线索。
因为听过毛督在这间旅社过夜的恐怖经历,我总感到莫名的不安。已经午夜两点了,还是丝毫睡意都没有。甚至我总觉得窗外有几个人悬浮着,拿耳朵贴在我们窗户上偷听着什么。
看了看身边呼噜震天的小风和毛督,我长叹一口气,寻思着这俩人可真是心大。
既然睡不着,索性不如出去走走。
我推开窗户,纵身跃下,稳稳地落在了地面......地面的一滩狗屎上。
我嫌弃地甩了甩鞋子,暗自嘀咕着真是出师不利。可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附近的一面墙壁后有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根据这栋旅社的结构,我大概能推测出,发出声音的那面墙壁后面应该是一间布草间。此时已经是晚上两点多钟了,布草间还亮着灯,莫非老板在收拾什么东西么?
想起下午的时候老板对我们三人的嘲讽,我有点报复意味地将耳朵贴在了墙壁上,看看能不能偷听到什么秘密。
传到我耳朵里的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不要想歪了,不是那种不健康的喘息声,而是一个人在极度恐惧时,大口喘气发出的急促喘气声。
这阵喘气声非常诡异——通常来说,人是不会发出急促到这种程度的喘气声的——莫非老板犯病了?
我突然有点担心起来:如果老板真的是犯病了,即便他站在我们对立面,我也要救他!这与性格、阵营无关,这是一种生而为人的自然反应!
不过事情的真像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轻轻一跃,抓住墙上小窗的床沿,慢慢把头探了上去,透过窗户,我看到了这辈子我都无法忘怀的可怕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