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浣跟魏北辞吃了晚饭,在他强烈的暗示下亲了他的左脸一口,浅笑着转身。
魏北辞激动得胸膛剧烈起伏了好几下,在原地愣了一会追了上去:“云浣!我送你回家!”
云浣身形顿了下,扭头给了他去一个风情至极的笑容,她伸手将被风吹乱的长发拢到耳后,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亮,至少不是爱。
“不用,我会跆拳道。是黑带。”
魏北辞有些失望,本来想送她回去再赢得她更多好感的,不过今天她都同意自己不当那个傻子型男友了,魏北辞自我安慰,明天再送她回家。
“那你还是要注意安全,赶紧回去吧。”
他上了自己的黑色宾利,仍是看了好久云浣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云浣在转身的那一刻,唇角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眸中似有碎冰。
*
云浣回到她的双人公寓房,拿出钥匙开门,敏感地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她脸色微微一变,赶紧锁好门冲到客厅,一眼看见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拿纱布缠绕自己受伤的胳膊。云浣脸色有些难看,走过去将他的胳膊抬起查看伤口,又动作迅速地扒开他的外套,果不其然,看到他身上已经包扎好的纱布,眸中的怒火更甚。
她抿着唇:“有任务为什么不告诉我?!”
阿白将自己的胳膊抽开,熟练地包扎好伤口,穿好外套,垂眸整理医药箱:“通讯器联系显示没反应。”
云浣一愣,摸向自己的耳垂,将耳环摘下。
是了。
魏北辞送了她一对红宝石耳环,精致小巧,一定要让她戴上,说是第一次送女孩子礼物她一定要带上。
她无奈,就依着他带上,把集团配的通讯耳环摘下放到了小皮包里。
云浣脸色复杂地将耳环仍到包里,将原来的耳环戴上,深吸口气:“抱歉,以后不会了。”
她也没有想到第一次将耳环摘下就出现这种情况,而且好巧不巧这段时间她的通讯手表也有点问题,她送到集团基地修了。
思及,云浣有些懊恼,还有点后悔刚刚自己冲阿白发脾气,睫毛微颤了下,抿紧唇瓣。
“易白,真的对不起。”
喊起他的名字,阿白的手指紧了紧。
易白。
他吐出绵长的浊气,垂着眼,“这段时间先不要喊这个名字了,我可能有点危险。”
我可能有点危险。
怎么会是有点。
云浣有点沉不住气了:“好,阿白,我们是搭档,就算我今天是去谈了场恋爱忽略了重要的事情,你也不用跟我这样生气吧?”
阿白微微抬头,微长的碎发落下遮住了他的眉眼,轻吐几个字:“你谈恋爱了?”
云浣一噎,一顿。
她忘记自己没跟他说了,她一直都是自己回来,从来没有让魏北辞送自己,阿白不知道实属正常。
她也不正是不想让他知道么。
但是话一说出来,她也没什么好顾忌了,“是,刚刚确认关系不久,是富家少爷,也是国际有名的外科医生,他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长大。”
最后一句话,她承认她是故意的。
因为阿白,是被离婚的父母抛弃的。
但是话一说出口她也后悔了。明明是她没有根他联系,害得他受伤。
可她不想让他这么见外。。
他们,是合作了搭档了十年的伙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