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墨倾是如何猜到的?
贺队三言两语提了下尸体状况,忽然想到什么,咽了口唾沫。
他担忧地问:“他们几个,跟受害者身上的毒一样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墨倾缓缓起身:“我去楼上抓一点药就行。”
贺队随后起身,狐疑地问:“楼上抓药?”
他的声音大了一些。
很快就有人附耳,跟贺队解释:“贺队,二楼是药房,全是中药。”
贺队了然,旋即打量着墨倾:“你是中医?”
墨倾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眼江刻,然后便去了二楼。
江刻跟在墨倾身后。
上了二楼,墨倾冷不丁道:“你运气真好。”
“嗯?”
“跟他打一架,都是擦伤。”墨倾懒懒地说,“要被他抓破了皮,等我再见到你,现在怕是一具死尸了。”
江刻诧异:“这么严重?”
“嗯。”
墨倾简短应声,径直朝某一药柜走去。
上次她来逛了一圈,该熟悉的,都记下了。
找药的时候很容易。
而江刻也意识到,墨倾为何要把他带上来了——他是负责抓药的。
江刻抬手捏了捏眉心。
在墨倾指挥下,江刻迅速抓好了药。
“给。”
江刻用牛皮纸胡乱一包,扔给了墨倾。
墨倾抬手一捞,嫌弃地瞅着手中药包:“就你这手艺,给我当学徒,我都不收。”
江刻礼貌回应:“承蒙放过。”
墨倾凉飕飕地瞥他。
窗外树影婆娑,救护车尖锐的声音传来,叫得急促又持续,一声一声的,听得人头皮发麻。
——楼下还是叫了救护车。
江刻怕墨倾介怀,说了句:“这年代,叫救护车才正常。”
“知道。”
墨倾挑了下眉,拿着药包往楼下走。
“还救吗?”江刻悠悠跟上她。
“你呢?”
江刻笑了下:“最后关头再救。”
墨倾侧首瞧他。
她有点吃惊。
江刻问:“怎么?”
墨倾反问:“你不应该劝我医者仁心,不用考虑直接救吗?”
江刻唇角笑意淡了几分:“你确定那是我?”
墨倾一时哑言。
惯性思维导致,她又想到了江延的作风。
——一直以来,江延都在教她做正确的事。
——准确来说,是做大家认为是正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