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     让自己站成孤独的白杨

    让爱变成永远的的等待

    虽然

    能催人老的不是岁月

    而是无尽的相思

    今生愿意永远地寂寞

    只为那份来世的承诺

    当秋霜折下我最后一面旗帜

    那是我最易疼痛的

    也最不可抛却的年华

    经过的路人啊

    若你会轻轻捡起

    请不要触到我尘封的心事

    她的歌声真的很美，并不亚于那些专业歌手的水准。我差点冲动地去开大电视的声音，但是我还能够想起正在里面熟睡的她。

    我凝视着画面上的庄晴，顿时才意识到这并不是一次现场直播，因为台下的人都是夏天的装束，而她的身上也是一条样式简单的淡蓝色的短裙。她的小腿依然是那么的美。我的双眼已经几乎要靠近电视机荧屏了，顿时才发现自己因为靠得太近结果画面反而变得模糊起来。稍微后退了一点，即刻就清晰了，眼前是她正在走动着的双腿，它们对我来讲是那么的熟悉。此刻的我顿时呼吸急促起来。

    情不自禁地又后退了一点，因为我想要去看她的脸。她是那么的美，化妆后的她显得更加地没有瑕疵。

    猛然地，我莫名其妙地就忽然再一次想起了正睡在里面的她来。我的心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顿时就开上责怪起自己来：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一切将永远不会再来。不，不是不会，是不能！

    我伸出手去，我的食指即刻就摁在了电视机的开关上，还是犹豫了一瞬后才摁下。画面骤然消失，我眼前的那张熟悉的美丽的脸庞，还有她那双美得无与伦比的小腿，它们顿时就消失了。我的眼前只剩下还无声息的电视机的荧屏。

    差点掉泪，但是我忍住了。

    我去到了小小的阳台上面，因为此刻的我特别需要将自己胸中的那股郁郁之气挥洒出去。

    长长地深呼吸了几次，心里的郁郁顿时消散了许多。

    眼前是这座城市的一部分，高楼林立，从这里看城市的下面，那些繁忙的车辆如蚂蚁般在快速爬行。人就显得更小了，但是却依然能够感受得到他们的繁忙。

    说实话，我不喜欢城市的这种氛围。因为我发现自己其实就是生活在这样的一丛丛钢筋水泥之中。不过我可以想象，想象假如自己此刻正站在下面那处广场的地方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嗯，应该是这样的：我站在广场的某处，随意环视四周，肯定就会不经意地发现女孩飞扬的秀发和嘴边灿烂的笑容；男孩抱着洋娃娃的羞赧和等待时候的那种浅浅幸福；还有女人高昂的头颅和骄傲的高跟鞋发出的“哆哆”声；男人笔挺的西服和他们脸上丝丝的倦意；老太太鬓角的银丝和干净的衣角；老大爷金边的老花镜和岁月划过他们眼角的痕迹。。。。。。。

    对，这才是这座城市的真实场景。可惜的是，我只能站在这样的高处去想象，而不能经常地去到我想象的那个地方。

    我顿时就感慨：其实这座城市的年轮就是每一个人静静流逝的时光，一圈又一圈，描画着属于自己的故事。有人听见，或是没有人听见，都不过是宇宙中的一次无所谓的一瞬间。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冯笑，你应该满足了，别在去想念过去了，过去的一切都如同烟云一般地不再存在，你现在身边的这个女人就已经很不错，你应该珍惜她，永远不要再去犯从前那样的错误才是。

    我相信这是我最真实的心声，因为在我对自己这样说过之后，我顿时就感觉到有一种暖融融的东西布满了自己的全身。

    鸡汤的香气已经开始在整个屋子里面弥漫，而且也开始飘散到了我所站的位置。我去到了厨房里面，用筷子夹起一坨鸡肉来试吃，发现已经炖得差不多了。现在的老母鸡已经不再有以前那样的劲道，并不需要炖上几个小时才能够熟透。现在的养鸡人也不再像从前的那样厚道，他们总是会用饲料去尽快催肥它们然后就拿到市场上销售，目的还是一个：利益。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社会的进步还是一种社会的悲哀。

    将耳子放入锅里，然后在另外的那个灶上开始做红烧鲫鱼。

    大约半小时后，我做的菜全部都完成了。米饭也早已经熟了。随即将它们端上桌，然后去到里面去叫醒她。

    她依然在熟睡。我去到床前，她的脸不远的地方，就这样凝视着她。我知道，只要这样凝视着她的话她就会醒来的，除非是她刚刚熟睡不久。这其实也可以说是人作为动物本能的反应之一。凝视，可以引起一个人潜意识里面的警觉。

    果然，她的双眼在颤动几下后就即刻睁开了来，她看见我了，随即就伸出了她的双手朝上、两侧举着，“笑，你起来啦？我抱抱你。”

    我向她温柔地笑，然后俯身去到她那里。她伸出双臂来抱住了我的颈部，“哇！好香啊。你做饭啦？”

    我笑着对她说：“是啊。我去买了菜，回来后把鸡汤都炖好了。我还做了红烧鱼呢。结果本想烧个小白菜鸡蛋汤，回来后才想起鸡汤不就是汤吗？呵呵！”

    她来到我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我饿了。笑，你太好了！”

    我柔声地对她说：“那你就赶快起来吧。你这个懒虫，睡了这么大一下午了，难道还没有睡够？”

    她嘀咕着说：“人家难得这样好好睡一次嘛。”

    她的模样可爱极了，漂亮极了。我的心里早已经升起了一股柔情。我即刻去将她抱了起来，“你这个懒虫，来，我给你穿衣服，不然的话我精心烹制的好吃的菜就要冷了。”

    她不住地“咯咯”地笑，“原来是想让我起来尝你的手艺啊。那好吧，本小姐听话就是。”

    我顿时也大笑了起来，“这就对了。你还要我给你穿衣服吗？”

    她朝我挥手道：“不要了。你去把饭添好吧，我马上就来。”

    当她出来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头发是蓬松着的，看上去虽然没有那么整洁但是却更有家的感觉。

    “快来。都准备好了。”我连忙招呼她道。

    她欢快地跑到了这张小小的餐桌前，然后坐下。

    我没有给她添饭，因为我已经给她添了一碗鸡汤。

    她很惊喜的样子，“耳子炖鸡？还加了葱花？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我朝她笑着说：“你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她开始喝汤，我看着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

    她喝了几口后开始皱眉。我顿时就真的紧张起来，“怎么？不好喝？”

    她抬起头来看我，脸上似笑非笑，“你怎么把这汤炖得这么。。。。。。好吃啊？哇！我觉得太好吃了，我还要喝一碗。”

    我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刚才悬着的心顿时也就放了下来，不禁苦笑，“你真调皮！刚才你那样子真的让我好尴尬！”

    她大笑，随即将空碗朝我递过来，“笑，再给本小姐添一碗，不但要汤，还要鸡肉！”

    我不住地笑，却即刻去夹了一条鱼去到她的碗里，“等等，你再尝尝我做的鱼。”

    她倒是没有再坚持要喝鸡汤了，随即去看装鱼的那只大碗，“里面的那些绿色的颗粒是什么？”

    我说：“你猜猜。”

    她说：“我不知道。”随即，她就去夹了一点来吃了，“啊，是青椒。味道好好吃。我尝尝这鱼。。。。。。嗯，真的很不错也，好入味！笑，想不到你做菜的技术这么好啊？太好了！今后有空的时候就由你做饭好了。”

    我苦笑，“得。这下好了，自己把自己给套上了。”

    她看着我笑，“说实话，你做的菜比酒店里面的好吃多了。就这样定了，今后我们尽量在家里自己做饭吃。”

    其实我也愿意这样的。我问她道：“你会做什么菜呢？”

    她忽然就笑了起来，“我会做很多菜的啊。煎鸡蛋，番茄炒鸡蛋，荷包蛋，还有。。。。。。韭菜炒鸡蛋！”

    我大笑，“原来你是和鸡蛋过不去啊？”

    她也笑，“反正我其它的菜不会做。今后就只有有劳你啦。这样好不好？我负责买菜，你呢，只负责做饭，我还洗碗。怎么样？”

    我笑道：“好，就这么定了。”

    她伸出手来，“我们拉钩。”

    我苦笑道：“又拉钩。说好就行了嘛。”

    她瞪着我，“不行。必须拉钩。”

    于是我们开始拉钩，她也开始说那句同样是话，“拉钩，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这一刻，我发现自己的童心回来了，仿佛自己所做过的那些梦已经不再遥远。

    这顿饭我们吃得很欢快，而且真正让我有了一种家的感受。

    吃完饭后她去洗碗，我把剩菜端到厨房。她问我道：“晚上我们去干什么？”

    我摇头道：“随便吧。你说。”

    她看着我妩媚地笑，“今天不再是在山上，我们不可能这么早又开始做那件事情吧？”

    我的心里顿时就荡漾了起来，“怎么不可以？小琴，你想不想？”

    她的脸顿时红了，顿时声若蚊蝇地对我说了一句：“我们去看电影吧，回来后我们慢慢再做。可以吗？”

    我即刻过去抱住了她，我的唇去到了她的耳畔，“这样的事情最好是有了感觉马上就做。”

    她的身体顿时开始瘫软。

    我即刻将她的身体转了过去，让她的前面朝着橱柜的方向，随即低声地对她说了一句：“趴下，**翘起来。。。。。。”

    她果然那样做了。我即刻去褪下她的睡裤，还有她睡裤里面的一切。就这样，我从她的后面进入。她早已经湿润。。。。。。。

    。。。。。。

    事情完毕后她的脸早已经通红，而且一直趴在那里没有动弹。我没有射入到她的身体里面，而是去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面完成了最后那一刻的喷射。说实话，我心里很是不爽，但是我却又非常担心她怀上孩子。毕竟我们还没有结婚，而且我们正在感情的培养阶段，我不希望今后我们因为有了孩子而不得已生活在一起。即使是她今后去做人流我也不愿意那样，因为人流手术毕竟对女性的身体来讲是一种极大的伤害。

    随后我去到她身后，轻轻将她拥抱，“我来洗碗吧。我抱你去床上。”

    她轻轻地将我推开，即刻提起了裤子，随即轻声地、浅笑着对我说道：“你好讨厌。。。。。。”

    我讪讪地笑，“怎么？你不舒服？”

    她瞪了我一眼，“讨厌。。。。。。”随即便来问我道：“你是不是会很多姿势？”

    我一怔，即刻地回答道：“小琴，实话对你讲吧，刚才这样的方式我还是第一次。。。。。。”我顿了顿后又对她说道：“小琴，我始终觉得你还是不能原谅我的过去。当然，这不能怪你，只怪我自己曾经太荒唐。今天在山上的时候我的话其实还没有讲完。小琴，说实话，我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对你有了那样的感情了，觉得你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女人，我心里也非常愿意能够和你过一辈子。只不过我有些自卑，因为我很内疚，我内疚的原因是我曾经的生活太混乱，我觉得自己根本就配不上你。我想，如果你觉得我实在是不适合你的话，我肯定不会怪你的。这样的事情千万勉强不得，必须我们两个人都心甘情愿，两个人互相之间都有那样的感觉才行。你说呢？”

    她开始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一直在默默地听着我在说，当我说完了这番话后她却猛地过来掐了我的胳膊一下，怒声地对我说道：“你混蛋！我的人都是你的了，而且我们刚刚才做完，你就想跑？我给你讲啊，没门！我反正是粘上你了，除非你自己实在不想要我了！”

    我大喜，“小琴，真的吗？”

    她看着我，脸上是动人的笑，“当然是真的了。笑，你刚才干了坏事，现在我罚你洗碗！”

    我连声地道：“行。我来洗碗。”

    可是她却又说道：“算了，你刚才在那垃圾桶处才那样了。你的手好脏。”

    我急忙讪笑道：“不脏的，不脏的。那是蛋白质呢。”

    她“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随后对我说道：“你去看电视吧，我洗碗，然后我们出去看电影。”

    后来，我们真的就一起出去看了一场电影。不过是一部国产片，我觉得编剧和导演都很脑残，不但情节混乱不堪而且演员的表演也太过夸张。反正我看了一会儿后就再也没有心思看下去了。可是让我感到惊奇的是，我身旁的上官琴竟然看得眼泪汪汪的。

    出了电影院后我问她：“这么难看的电影竟然也可以感动你？”

    她对我只说了一句话，“里面的那个女人好可怜。。。。。。”

    我不禁默然，心里顿时就明白了：她看的其实根本不是这部电影，或许她心里想到的是她自己，她自己的命运。

    我说：“小琴，今天晚上我对你说的那些话，我希望你再仔细想想。我觉得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情感归宿更重要的了。我实在不希望你为了报恩而牺牲自己。真的，这绝对是我内心最最真实的想法。”

    她来看着我，“你别说了，我心意已定。”

    我唯有在心里嗟叹。我发现，其实现在不仅仅是她，就连我自己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而且我的心里隐隐地感觉到了一点：可能我们不会太长久。

    第二天还是我送她去上的班，然后我才去到医院。当我刚刚坐进办公室，刚刚替自己泡好茶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敲门。

    我朝外边叫了一声“请进”之后，一个人便即刻地推门而入了，“冯笑，你不是说你不准备再恋爱，更不会结婚吗？”

    是吴亚如。她的脸色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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