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但这另外的二房并没有守住这祖宗的产业,就算是自己的地都卖掉不少,只有二房踏实肯干,留下了了祖产,可这地,却并没有过户的,原来当时说的是,一个祖爷爷的亲兄弟,白白去交契税给官府,这不是有病不是,钱多得烧的,就只在族里写了私下卖买的契约,就为了准,而大房搬去镇上,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却也没有过反悔的意思,而另二家由于没有守住产业,却早早跟大房去拿了地契,卖掉了,也就是说,间接的手续清楚了,所有的遗留问题,都只是二房的事情了。
王老二,其实为人是踏实肯干,闲不住的人,对自己的亲戚朋友都是十分的关照,一般只有人家欠他,而他是从不肯负了别人的人,不过,由于他出头来承头着在大小花山种树挖树坑时,太过较真,好几房王姓的企图混水摸鱼,多报坑数来骗钱,被他一手挡了,自然引得人恨得牙痒。
第一家跟着周家搭的暖棚、买的水车,他同宗的几个族亲,一母同胞的兄弟,先是一致的反对,见事成了,自己最终的获利没有这个本来他们看不起的王老二多,心生不岔,最终一致认为是王老二负了自己。这时出了这事,好几个族亲,都乐得看笑话,并没有伸手援助,说一句公道话。典型的恨人有笑人无的心态。
其中最是暗恨王老二的,就是他的亲大哥,王老大。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这斌娃爷爷的五个儿子里,老大是个肠子弯弯绕绕最多的,三两下挑拔自己的老爹,一年前就主张着分了家,老大本也是去镇上见过世面的,知道这大房买来的地同房不稳妥,所以最后,王老二家里分得的地,全是原来大房的地,及田,加上屋子,也原是同大房买的。
王家大房带着一众儿孙,直扑老宅,拿出屋契、地契王老二就没得话说了,昨晚的上,就被搬离主屋,一家人全挤在柴房里过的夜。王家其它的房头的人,也不出头说话,只负责围观。
王老二手里没地契、房契,再好的口才也是说不过的,
结果就是,何老三家的跑来这里寻舟哥儿,看能不能有人为他出头,何老三去请了村长,里正。
柳儿听得这话,简直觉得这怎么二房都这么二呀,说不得,只得带着白兰、春雪、小红、小紫一径去了斌娃家。在门口,同村长、里正恰恰碰了头。
“两位大叔好呀,早饭吃了没?”柳儿很开心地打招呼。
“过了早的啦,舟哥儿这几天长高了不少的样子”村长笑着说道,算来三人也有得七八天没见面了,村长还寻思着几时去周宅转转呢,
“这才七八天,我就长高啦,大叔真是说笑呢。”柳儿虽也觉得自己好象是高了不少,可要说是这七八天长起来的,却说什么也不信的。
一起进了屋,事情简单明了,大家心里也都知道是这么回事,可是这大房咬牙不认,只说是借的,房契、屋契在手,里正村长都明知这是要来诈这王二家的地,也没法子可想,一切都要依这官府的契纸为准,这也是对的。
说不得,只想让这王二家五兄弟内部调整,划些地来给王老二家种,息事宁人算了,也被王老大拿着当初的分家文书,一步不让的推了。王氏族长的态度也模拟两可着,不说一句硬话,里正的明示暗示也装聋作哑的理也不理。
斌娃爷爷本是一碗水端平的,可经不得老大说这老二,把自已的斌娃子送去周家为奴,就是大不孝,赚得钱也没有给爹娘用,说得多了,也就对老二家不喜,本来分的地就不多,也才田、地、各五亩,大头在老大家得了。
村长调解不成,王老二对爹娘的态度也是十分之伤心,好在存得有几分银子,腰板也硬气,见得柳儿也来了,不肯丢了斌娃的面子,两口子只得自认倒霉,答应三天后搬屋子让还给王家大房。
恰好族长、村长、里正都在,斌娃爷爷就在大儿子的示意下,要求就着重新分了家,里正村长都点头同意了,看这王老大还要做出什么来,结果吃亏的就是斌娃家,这王老二家搬出屋子来还了屋子,另外还有五亩田五亩地,地也还给大房都由老三老四老五家退出来,还给这王家长房。长房负责爹娘以后的养老,王老二家实是没得这产业,所以每年给,爹娘各500钱一年,活一年给一年,活一个给一个。以后二老活着时的吃穿用度及医药费,百年的所有花费用都不用他分摊。
但王家二家各房头的地、田、屋就跟老二没关系了,以后不可以使子孙来寻事。这不就是让王老二家净身出户的意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