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人家做保姆的,一年也回不了几趟家,这不今天回来想看看我闺女,谁知道我刚一进屋,那丫头就疯一样的砍了我两刀,然后就跑了!”
“没原因?!还是你闺女精神有问题?”蒋头儿疑惑的问道。
女人摇了摇头,“我闺女没精神病!”
我心想这就奇了怪了,一个正常人怎么能随便就砍自己亲妈两刀呢?蒋头儿这时问她:“你仔细回忆一下,你进这个院子以后发没发生其他的事儿?”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女人接着回忆,“我刚进院的时候发现这院子挺乱的,特别是下屋(二声),不知道让我闺女咋捯饬的,乱了吧唧的,我就寻思去收拾收拾,可我刚要进去,我闺女就招呼我进屋,这不就把我给砍了!”
我和蒋头儿面面相觑,蒋头儿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之后一个人先走出了屋子。站在院子的中央我环视四周,我前面的不远处有一间用红砖堆起来的破仓房,估计就是那个女人说的下屋。
破仓房的门口停放着一台蓝色的破旧电动三轮车,三轮上搭着一个架子篷,架子篷上的塑料布上沾着烤冷面、煎饼果子这几个大字。
我朝三轮车走了过去,走到跟前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油脂碾子的味儿,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辆三轮车的大箱里面并没有烤冷面用的那些灶台工具,其实是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那味道不是三轮车上发出来的!
三轮车把仓房的门给挡住了,我把三轮车推走,打开仓房门的一瞬间,一股淡淡的腐臭味从里面飘了出来!
仓房里面没有窗户,里面乌漆嘛黑的,地上全都是一些破烂,我仔细观察,基本都是塑料制的豆油瓶子,还有一些调料的包装袋什么的。
这些垃圾被满满的堆积成了一座小山给放在了仓房的中间,我扫视一眼仓房的四周,发现四周的墙角并没有太多的垃圾,看起来还挺干净。
我顿时感觉有点发蒙,为了便于收拾,一般人都会把垃圾堆放在墙角,怎么这里却给堆在了中央呢?
自打我进屋以后,那股腐臭味就更浓烈了,我带上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把那些垃圾给拨到了一边。
垃圾堆的下面是一块一米半见方的简易木头盖子,我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我把木头盖子给挪到一边,打开的同时,一股子混合着油脂碾子的腐臭气味儿顿时朝着我扑面而来。
我被呛得差点吐了出来,我用嘴巴大口喘着粗气,紧接着,我用眼神偷偷的瞄了一眼盖子的下面。
下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瞧不清,此时我把手机给掏了出来,然后打开手电筒,悄悄的往里面照了下去!
纵使我在之前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在看到菜窖下面的真实情况以后,我还是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在这个不大的地下空间里面,数不清的人体尸块被堆积在菜窖的一个木头案子上面,在那案子的旁边放着一个简易的灶台,灶台上面坐着一口装满油的大黑锅,黑乎乎的豆油里面此时漂浮着好几块黄了吧唧的尸块!
由于时间过了太久,那些堆积在木头案子上面的尸块已经严重腐烂了,上面爬满了黑乎乎的苍蝇,数之不尽的蛆虫在那些尸块里面钻来钻去!
我头皮发麻,酿强的站起身冲出这个破仓房以后,就蹲在地上大吐特吐起来。
蒋头儿听到我的叫喊走出了屋子,他问我咋地了,我就用颤抖的手指着仓房里面,“尸......尸块...全...全在仓房里!”
蒋头儿一听就急忙冲了进去,过了半分钟我就见他拿着电话走了出来,婷婷的妈妈此时也从屋里跟了出来,她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说着说着就想往仓房里面走。
我站起身把她拦了下来,我跟她说里面有一条死狗,没多大事儿!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救车的声音,我领着女人走到大门口把她领上了车。
车子开到上沿街路口的时候,两个派出所的民警把我给替换下来,我又原路返回到婷婷的家里,等走到院子的时候我发现,蒋头儿那家伙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我扯脖子喊了两声,紧接着,蒋头儿的声音从那个破仓房里面传了出来。
我走进仓房,发现那个菜窖里面此时正亮着光,说实话,我是真不乐意去那个地方,但是没办法,自己的老大在那呢,我能不去吗?
我抬眼往菜窖里面瞅,发现蒋头儿此时正穿着鞋套,他右手拿着手电,左手正捂着他的左眼在看菜窖的四周!
“头儿,用我下去不?”
蒋头儿摆摆手示意不用,但紧接着他就疑惑一声,“浩子,这个菜窖有点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