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杨宽媳妇怎么到现在还不长记性”
柳木匠走后,老太太苦着一张脸,憋屈又无奈。
杨宽家的,就是因为嘴碎,说了别人闲话,儿子被人拦路打了一顿,伤了脑子,怎么还不长记性呢?
“奶,别想了,以后等我跟安子出息了,我们迟早还回来!”
“哎,我就盼着你们姐弟俩能有出息,以后能有个吃饭的家伙事儿,我就是走了,我能跟你们爷和爸妈交代”
“”
都怪她,好端端的怎么就说到这里了,每次提到这个话题,老太太都会难过的掉眼泪。
这场糟蹋庄稼的风波算是过去了,可皮猴子的别扭却始终拧巴着。
“下周就要期中考试了,你不好好念书,天天上山下川的干什么?”
山不来就我,我只好就山了,谁让她比这熊孩子大呢?
“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这次可别被柳霞姐超过了!”
“那怎么办,我脚疼,又不能去上课”
祝丰丰故意难过的抹了抹眼角,果然,刚刚还一脸傲娇的熊孩子就心疼了。
然而,也仅仅是心疼,开口却死鸭子嘴硬。
“老师说明天劳动课去花园里拔草呢,轮到我拉架子车了,你想上学就早点起来”
说完就跑了。
“还是个孩子啊”看着祝安的别扭,祝丰丰轻笑着感叹。
这姐弟俩的感情是真好,祝安对她那种无条件的包容、爱护,都让上辈子独生女还在被处处算计的祝丰丰倍感温暖。
同时,祝丰丰也在心底发誓,一定要改变家庭现状,让安子能过上好日子,而不是小小年纪就肩负重担。
星期一一大早,只有九岁的祝安果然将独轮架子车推到了正房门口。
“丰丰你快点,这架子车不好走路,再磨蹭我们都要迟到了!”
隔壁柳木匠家人高马大的闺女柳霞,抱起祝丰丰安顿在架子车上,和祝安两人换着推她上学。
一路上因为担心迟到,祝安抿着嘴,都没怎么说话,倒是柳霞跟祝丰丰,一直在讨论一道几何题。
“柳霞姐,我姐就麻烦你了。”
中学比小学稍微近一点,祝安说完,抹了把汗,扭头推着架子车就跑了。
“怎么,我怎么感觉你们家安子今天怪怪的?”
“还能怎么,昨天踩坏了宽叔家龙湾那儿的麦子,被人追家里来闹了,我这不是就敲了一棍子”
其实,她还挺心虚的,在祝丰丰的记忆里,可是从来舍不得碰安子一根手指头的。
“你说说你,杨宽家那个泼妇,村子里谁不知道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的嘴里能有实话?你怎么就信了她了?”
“这事儿先不说了,你最近复习的怎么样?这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下学期有镇上的竞赛,去年的第一名,听说奖了一条提花大床单呢!”
蚊子再小也是肉,至少在她发挥能力之前,总要想办法帮着家里。
“谁让谁还不一定呢,你休息多长时间了?真以为自己天下第一呢?”
俩好姐妹互怼着进了教室,原本喧闹的教室,死一般安静了下来。
不为别的,他们班上两朵金花回来了!
不说别的,单是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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