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耳来风霁家里两个小时没有,就被风霁男神扫地出门。
以往里,兄弟几个从来没有变成这样,如果单单是因为
云耳瞟着手里抱着被套,眉头蹙紧了,余怒未消,又无辜被骂,内心深受其伤。
他搂着被套,一步又一步地迈下楼梯,眼神伤感得紧。眉头蹙得非常严重,病恹恹的。
走到楼底,扫地的阿姨远远看见,凑上来,指着身后那幢楼,手指戳了戳云耳,“先生,你是这幢楼的住户?”
不及云耳回答,星际保洁阿姨就扔了扫帚,伸出手来,在自己的星际保洁服上,来回蹭了蹭,十分有勇气地递过去,“哪,可以给我向风霁先生要张签名么?”
风霁,风霁?他脾气那么坏,还有人要签名?云耳气急败坏地摇头,“不要!”随后大步流星地走到了自己的车门前,按了遥控钥匙,方才拉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座位。
身后的星际保洁阿姨,被人无端发了火,心里也不由得动怒了,眸子瞥了瞥,抄着两手,又将地面倒的扫帚提起来,娴熟地冲着车子喊,唾液横飞,三个神经病字呼之欲出。
远远地,云耳自带的心理系统告诉他,身后的星际保洁阿姨太缺钱,并非真的追星。而是迫切地希望能够用风霁男神的签名换点儿钱花。
既然不是哥们的真正粉丝,凭什么要帮一个垃圾帮忙?
他看着前视镜里,那个拖着扫帚远去的星际保洁阿姨,暗暗讽刺,活该她一辈子如此。
骂了回来,又收回视线,看着副驾驶的被套,其实除了几个脚印,也没其他的。这家伙就不能不如此无情,利用一个全能洗衣机解决了么?
他半含着眉,眼睑整个耷拉过去,一驱车,离开了。
到了心理医院,门口小兔子护士乖乖地凑上来,手上抱着一大袋薯片,微微扬着下巴,笑容可掬,“云主任,回来了?”
她把薯片递出去,“要来点儿么?”
说话的时候,她那双眼睛,时不时地瞟一瞟云耳的眼神,总觉得那双眼承载了说不出的探究意味。
云耳打开车,离开驾驶座位,顺便搂着被套退后两步,嘴唇翘起来,眼神有些沉重,一惯吩咐小兔子护士,“哪,把这东西放进我的洗衣机里。”
小兔子护士站着没动,盯着手中的被套,一只手还在往嘴里塞薯片,她盈盈闪烁的那汪眼,轻轻地抬高了,“云先生,你”她没有说,鼻子一吸,脸颊粉扑扑的难受,“不要!”
嘿!
小兔子护士第一次这么强势地怼了他这个主任。怎么的,不想要工资了还是咋的。还敢同她发火?
看着那远远走开的背影,扎高的辫子随着对方的步子晃来晃去。看上去无不活泼乖巧。
他追上去,本来想把被套塞到小兔子护士的怀里,直接命令两句,让她办了就行了,可后慢慢地,他觉得,自己也没有权利让小兔子护士做事儿。
可拿着被套刚走到门口,云耳像个木头疙瘩一般,定住了。
歪着脑袋,一动不动。
叮,宿主,刚刚小兔子护士脸红不舒坦,就是因为吃你的醋了。
云耳嚷嚷着,脸色白得惨烈,“我做什么,让他吃醋了。”
“叮,宿主,她以为这是女人的被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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