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池春低低叫着‘痛’的声音,传进闻春意的耳朵里面,她这才很是满意的松了嘴,就着夜色打量着他肩头的印子,很是有些模糊瞧不清楚。她想一想,心里多少有些不安起来,又瞧不清楚钟池春的神色,便伸手推了推他说:“去点烛火,让我瞧一瞧你的肩头。”
钟池春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说:“我觉得没有什么事情,你就别担心了,最多也只会留几个牙印。再说,我的身子,除去你能看见外,旁人又瞧不见,就是有事,也只不过痛上几天而已。我不会让外人知晓,我的家里有恶妻一枚。”闻春意伸手再推他起身,他最后终究没有熬过她的心意,不得不重新点了烛火。闻春意细细打量钟池春肩头几个牙印,心安下来,她总结说:“我果然是舍不得啊,这才几个牙齿印,过几日就消了。这事,还得多练习。”
钟池春被她的话逗乐起来,说:“我要是不喊痛,你会这般轻易放过我?”闻春意瞧着钟池春的神色,想着天气渐凉起来,他还穿着单衣立在床边,便催着他熄了烛火赶紧上床来暖和。两人这么闹腾一回,都没有了睡意,钟池春侧卧瞧着闻春意的神色,见到她眼睛亮晶晶的回望他,他轻轻的笑了起来,说:“十八,我们夫妻从来没有在月下谈心过,如今这样恰巧好,我们也@ 来谈一回心事,可好?”
闻春意想象一下,月下人成双的情景。再想象躺在床上的两人,她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说:“夫君,如果月下谈心会转换成我们两人如今这样的情形,你说那谈心的话,男女双方还能含情脉脉的说下去吗?”钟池春笑眼瞧着她,说:“我们两人如今不是好好的在说着话吗?你啊,有了孩子之后,这心眼都比从前多了几分。这样也好,你与人交往。我不用担心你会被人一时的友善给迷惑方向。”
闻春意斜了钟池春一眼。说:“那些小恩小慧就能打动我吗?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钟池春笑逐颜开的瞧着她,说:“今晚夜色真好,娘子都和平常不一样了。”闻春意伸手摸了摸肚子。笑眯了眼。说:“自然是不同。我如今大着肚子。你也跟我说了,心情不好时,用不着再忍着。我如今心情好着呢。夫婿年轻有为生得又俊美至极,而且更加重要的是非常体谅我,儿子聪明伶俐可爱懂事。我现在啊,不敢说十全十美,至少也是心想事成吧。”
钟池春瞧着闻春意的眼神如同春水那般温暖,可惜夜色朦胧,闻春意没有瞧清楚,她只是感觉到他的心情非常的好。闻春意一时玩心大起,故意用指尖在钟池春手里轻轻的滑动着,在他想要抽手时,又特意不放手,听着他受不住手心的痒意,低低的笑了出来,她得意的说:“池春,你要知道女人和小人都是不能轻易得罪的人,你可知错了?”钟池春笑着连连点头,顺着她的话茬儿,笑着说:“娘子,我知错了,可是我错在何处,还请娘子指教?”
闻春意听他的话,嘻嘻哈哈的笑起来,说:“做为夫婿不相信自家妻子,就是你最大的错处。”钟池春很是诚恳的跟闻春意道歉之后,他伸手遮掩她的眼睛,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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