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个够!”
“好,只要你好了,就亲个够……”
“要与那天晚上一样,我解去衣裳,阿婧也穿得少少的再亲嘴!”
柳婧:“……”
在她脸又开始通红,并紧紧闭着唇时,伏在榻上的邓九郎,突然又是一阵嘶心裂肺的咳嗽。听到他的咳嗽,生怕再给咳出血来的柳婧,连忙抱紧他流着泪说道:“别咳了,别咳了……”
见邓九郎还是咳个不停,柳婧一边死力的摩着药膏,一边哽咽道:“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脱,脱了衣裳再亲?”
见他咳成这样还记得这样,柳婧拼命地点头,哭道:“好好,都听你的。”
邓九郎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却是弱弱地求道:“你要说出来。”
“好好,我们脱了衣裳亲……”
“当,当真?”
“当真!”
“没有骗我?”
“不,不再骗你……”
“阿,阿婧!”
“恩?”
“该按膻中穴了。”
柳婧闻言,连忙小心地把邓九郎翻过身来。
也不知为什么,再一次把光着上身的邓九郎翻过身来,面对面地看着他那裸裎的,腹肌分明,精瘦而完美的身段后,柳婧竟是有点忘却他身有重病的事实,而被掌下这结实强健的男性躯体,迷得有点晃神……
呆呆地看了一会,发现脑子越来越混沌的柳婧,连忙甩了甩头,自责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
听到那急促的,甚至有点混乱的脚步声,柳婧心神一凛,一边用力按摩一边侧耳倾听时,也就没有注意到躲在榻上的邓九郎那眉头深蹙的俊脸。
外面的脚步声于混乱中来得极快,不一会功夫,萧文轩的声音便清亮地传了来,“萧文轩求见公主殿下!”伴随着萧文轩的声音的,还有金吾卫们让他离开的低喝声。
柳婧一怔,她没有想到一直跟自己形影不离的暗卫,居然被人排挤到了外面,当下她连忙叫道:“住手!让萧文轩留下!”一声喝令让外面一静后,柳婧一边按摩一边说道:“文轩,我在里面有要事,你有什么话,就有门外说吧。”
萧文轩清朗的声音传来,“禀公主殿下,张景霍焉他们回来了!”
这话一出,柳婧马上说道:“回来了啊,我估莫着他们也是要回来了。”
萧文轩的声音却不见高兴,他严肃地说道:“可是他们在回洛阳时,遇到了好几波埋伏,据张景所言,这些人是邓府派去的,目的就是阻止他们回洛阳。”顿了顿,萧文轩严肃地说道:“便是这一个时辰中,我也数次被人堵在公主府外……殿下,这府里府外,似乎全都是邓九郎的人,他不让我们进门,我们便进不了门!”
什么?
柳婧一怔,低着头朝榻上的邓九郎看去。
这时,萧文轩的声音还在传来,“还有,属下刚才听到地五对乾三说,让他今晚去放松放松,便是有什么紧要事,明天再禀报邓九郎不迟……公主,邓九郎是不是在您寝宫当中?”
柳婧呆呆地听着,过了好半晌,她才楞楞回道:“他在。”
几乎是她这两个字一出,房门便吱呀一声,被萧文轩从外一推而开,与此同时,柳婧听到西西索索的响声,回头一看,只见刚才还重病垂死的邓九郎,正从一侧扯过外袍,慢条斯理地穿上……
到得这时,柳婧哪里还不明白的道理?
她刷地一下,涨红着脸站起来时,邓九郎半敞着结实的胸膛,神清气爽地下了榻,下榻之后,他抱着胸斜睨着萧文轩,气势威严高华的轻喝道:“萧文轩!这是公主闺房!你当记得男女有别!”
正气凛然地喝骂过后,邓九郎朝着帏幔后轻喝道:“出来吧。”
一阵响声传来,在柳婧和萧文轩目瞪口呆着,一个衣帽凛然的官员抱着卷册走了出来。
这时,邓九郎转头,他对着柳婧露出雪白的牙齿一笑,指着那官员介绍道:“阿婧,这位是当朝的著作郎,陛下登基以来,一言一行,起居诸事,他都需记录在册,汇编成史……呃,事情是这样的,前几日我不是失了清白,可你也罢,陛下也罢,都怎么也不相信我的话。所以我今天把他叫来了,让他把这桩冤案书写在册,好让千秋万载后,世人都知道,我邓九郎遭受过怎么样的冤枉和糟蹋……”他咳嗽一声,最后加上一句,“当然,如果公主殿下自愿放弃公主身份,下嫁于微臣,那这事也可以变成人间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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