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了眉头。
“父亲,上面怎么说?”张延赶忙问道。
“这王德照说我张家强占田地一事纯属小人污蔑。”张玉方说道,“他信中向我道歉,言辞倒是诚恳地很。”
张延听了,接过书信看了起来。信中,王德照言辞恳切,倒不像是说谎,不由得也皱起了眉头。
“不管他是真心如此,还是要耍什么诡计。延儿,你先去让各铺的掌柜打开店铺。”张玉方吩咐道。
“是,父亲。”张延应到,随后就出门了。
张玉方看着儿子出门的背影,心中却是在想着这一切的原因,却是没有个头绪。
张家的玉器在扬州很是有名,很多大户都是闻名而来。如今时隔一个多月,张家的铺子重新开张,各个铺子门前顿时就热闹了起来。仅仅一个上午,张玉方得到的账本上就写着这半天卖出了近万两的东西,而张家直接的获利更是接近一半。
刚到下午,张玉方这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安,他打算去向王德照问个明白。可是还没出门,王德照倒是先上门来了。
“张员外,最近可好!”王德照一脸献媚的模样。
“托知府大人的福,在下好的很。”张玉方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王德照却并不在意,说道:“张员外,不要怨本官,本官也是听信那些小人的诬告,这才打扰到了张员外。”
张玉方越听却觉得越是不对,说道:“知府大人,你就直说吧,找在下到底有什么事情?”
“想必张员外也知道朝廷的钦差来到了扬州。”王德照也就直说了起来,“到时候还要请员外为我美言几句。”
张玉方更加疑惑地看着他:“知府大人,在下只是个做玉石生意的商人,虽然也曾得赏识,向宫中孝敬过一些东西,可是在下可不认识这位朝廷钦差!听说来的这位还是当今太子的太傅,如此尊贵的人在下可是无缘得见啊。”
“张员外谦虚了。”王德照说道,他以为张玉方是要故意为难自己,头上冷汗都下来了。
一番好言,王德照就差没给张玉方跪下去了。张玉方没有办法,只得莫名其妙地答应下来。这时,有人来到王德照身边向他耳语一番。王德照听了赶紧对张玉方说:“张员外,有贵客临门,快快开门迎接。”
“贵客?”张玉方有些不知所措。
“等大人到了,员外就明白了。”王德照说道。
张玉方没办法,只得命下人打开大门,他虽心有疑惑,但也想看看到底有什么人要来。
女儿张婷还没有回来,张玉方和儿子张延等在门口。
“父亲,到底是什么人要来?看王德照那兴奋劲!”张延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看看再说吧。”张玉方说道。
少时,张家门前的街上就热闹了起来。远远从东面走来一对人马,前方两排无味模样,穿着金飞鱼服,腰挂秀春刀,足足二十余人排成两排信步走来。当中一辆马车,上面用着黄色绸布装扮,显示出来人的钦差身份。真是张凡的座驾。
来到张府门前,王猛高声叫停。车上帘子掀起,却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穿着丫鬟模样的服侍先跳了出来,正是映月这丫头。后面,张凡这才下车。一身常服,上绣白泽,加之张凡的俊朗面容,倍显雍容。
张玉方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总是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没什么头绪。
张凡却是带着映月来到张玉方面前拜下,开口说道:“小侄张凡,拜见伯父。”
“什么!”张玉方心中一片滔天巨浪,不知所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