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脖颈,“看起来还是我更好杀一些...”
“这这这这...这位...”觉明惜命,嘴巴立刻不利索,更不知自己该如何称呼对面的狗魔头,“这位狗前辈...”觉明最后生造出这么一个“尊称”。
“杀的好、杀的好,贫尼为您鼓掌,这么一个背信弃义之人,留...留在庵中也是祸害。”
“另外,贫尼方才讲...讲话有失分寸,还望狗前辈大仁大义、宽宏大量,狗相肚里能撑船,原...原谅则个可好?阿弥陀佛...”
觉明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觉尘首席脸色虽然难看,却也没有阻止。因为她实在看不透对方敌狗的实力,心中无一分必胜的把握。
若是自己的觉明师妹能令狗魔头肯化干戈为玉帛,自然是再好不过的结果。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尊严?脸面?在保命面前,不值一提!
众人望向梁凉,梁凉却望向小囡。梁凉的意思很明显...
于是,所有人都转而望向小囡,场面瞬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哎...”小囡此时心中五味杂陈,看看跪在自己面前的那具尸体,再看看对面那些几分钟前还居高临下、盛气凌人、咄咄逼人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师姐妹们,心中不知该作何感想,更不知该如何决策。
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是该杀、还是该放?
不过,一个声音告诉她,如果放了自己的这些师姐妹们,有朝一日若是对方有任何人有任何机会杀自己,她们一定会,毫不犹豫!
“sha...”
“汪,汪汪汪,汪汪汪!”
译:好,听你的,那就杀!
一道奶油色的白光闪过,觉尘、觉明软倒在地...
依旧是熟悉的、脖颈上的血线...
依旧是鹤顶红的红,阎王的催命符。甚至没人分得清尸体脖子上流出的是血还是其它。
总之,法明庵戒律堂首席以及她的觉明师妹...
死透!
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一切又发生的突然、突兀。
觉尘首席还是太太高看自己了,她那点儿微末修为,在法明庵还算不错,但在此时梁凉这里,不堪入目!别说必胜的把握,梁凉想杀,她本就连万分之一的逃跑机会都没有。
杀人收工,松狮梁好似没动过一般,重新出现在小囡香肩上。
“啥事儿啊这都...”小囡完整的话这才说出口。
梁凉:“?”
众尼:“?”
小囡:“?”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译:喂大姐,你搞我是吧!
敢情动手杀人的不是你,关键时刻说话大喘气个什么劲,别跟我说你不是故意的!
“咳咳...”小囡咳血的频率愈发高了。
“散了散了!赶紧跑路!”她一手按着梁凉的狗头,一边赶忙朝对面喊,她又听不懂狗叫,还以为梁凉自作主张杀红了眼,此时更是怕梁凉杀的兴起,把对面那十几位一不小心全都宰了。
众尼们似解了定身咒,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似漏网之鱼,匆忙跑路、作鸟兽散。至于地上的三具尸体,她们平日里口中亲如一家的师姐妹,当然...无人问津。
“哥,咱们也快离开!”小囡抱着松狮梁匆匆下山,生怕梁凉改主意杀回去屠了法明庵上下。
边走还边转移话题:“哥,你刚才吃的包子,怎么那么厉害?”小囡是聪明人,梁凉背对众尼吃包子的时候,正好是面对着她,因此她看的最真切,分明是梁凉吃完最后一个包子后,才突然变得无比凶残强大。
梁凉用毛爪子拉过小囡一只手,指甲在她手心里写道,“小囡,你确定,你没事?”即便梁凉再神经大条,也能看出小囡此时的身体状况,很不好。
“哥,你刚才吃的包子,怎么那么厉害?”小囡无视梁凉的问题,又问了一遍自己的。
“放心,哥又不是嗜杀的魔鬼...”梁凉看出小囡眼底的顾虑,解释说。他也真是服了小囡的善良,自己都危在旦夕了,还担心那些平日里从未善待过自己的师姐妹的生命安危。
但在小囡看来,事实胜于雄辩,不到六个时辰这都杀了四位了,还不嗜杀?小囡执意咱们还是聊点儿别的,“哥,我想知道,那个包子!”小囡执拗的道。
说起这个,梁凉其实也很困惑,因为最后一个包子,分明是个...
霉运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