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知道你不在意这些,但是婚姻乃是一辈子的大事!就算为了儿女考虑,也不能如此轻率,找个品性不好的女子为妻!”云瑨说。
红扶苏实在听不下去了,咳了一声。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云瑨一个箭步冲出来,顿时一脸被侵犯的表情质问道:“唐苏苏!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你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红扶苏走进去,翘着二郎腿坐了。
云瑨一看她的坐姿就更不顺眼了,怒道:“这是男子住的地方,你一个未婚女子,怎能随便进来?”
“渍渍渍,看你这恼羞成怒的模样”红扶苏坏笑:“身为教书育人的先生,在背后说人坏话,还被抓个正着,很羞耻吧?”
“谁羞耻了!”云瑨挺胸抬头,义正辞严地说:“被你听到了也好!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唐苏苏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跟卫玠好过?”
红扶苏:“没有。”
唐苏苏的确喜欢卫玠,但是两人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唐苏苏毕竟是个女孩子,脸皮薄。
而卫玠,对唐苏苏却根本没那意思,为了让唐苏苏掏心掏肺地对他,就一直跟她玩暧昧吊着她。
所以,两人其实并未交往过,更没做过什么逾矩之事。
“你是不是跟卫玠写了一封信约他私奔?”云瑨又问。
红扶苏说:“没有。”
“你后来看上了我哥,为了怕卫玠碍事,是不是又用计策把他赶出了莲花峰?”
红扶苏:“没有。”
“你还撒谎!你不仅水性杨花,你还撒谎成性!”云瑨跳脚骂道:“唐苏苏我告诉你!我绝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哥被你这样的女人毁掉!我一定不会让你得逞的!”
“渍渍渍,得逞?”红扶苏挑眉:“云先生呀,所谓‘得逞’,就是有所图谋。那么,你瞧着我和云寒,到底是谁对谁有所图谋呢?难道不是你们家,想让我治好任夫人么?然后现在,觉得找到了更厉害的大夫,不需要我了,就想过河拆桥跟我退婚?你现在的样子,可像极了一个渣男呢!”
“你”云瑨咬牙:“当初我们也是信了你的鬼话,又有祖父的临终遗言,才勉强同意了婚事。可是现在我都调查清楚了!你——”
“你真的调查清楚了吗?”红扶苏打断他。“你有没有找个大夫来给我把把脉,看我是不是个处女?你有没有把那封信找来验验笔迹?卫玠究竟是怎样被赶出莲花峰的,你又是不是只听了某些人的片面之词呢?”
云瑨还想说什么,云寒制止了他,说:“好了阿瑨。”
云瑨急道:“哥!”
云寒却只问红扶苏:“唐苏苏,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红扶苏咳了一声,一脸严肃地说:“我来找你,是有正事。”
云寒:“何事?”
“是关于嗜血芙蓉。”红扶苏说。
云瑨本来偏着头不看她,闻言立刻看了她一眼,悄悄竖着耳朵听着。
云寒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