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夫人还真是奇奇怪怪的。
老处女。
有个足以吓走白旭的令牌。
据说有一个很厉害的娘家,却从无来往
红扶苏转了转眼珠子,说:“要不,我们去看看任夫人?”
燕芙蓉立刻领会,点点头。
两个孝顺儿媳一起去看了任夫人。
红扶苏给她把了脉,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颗从天医门那边得来的治疗内伤的好药,让她服下。
任夫人便服下了。
丹溪一直守在任夫人身边。
朱元不在了,她显得形单影只,充满落寞,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红扶苏柔声对她说:“丹溪姐姐,夫人吃下我的疗伤药,等会会睡过去。我给你一张药方,你去抓药,等她醒来就熬给她喝。”
丹溪:“好!您等会,我去叫人来照顾夫人。”
“不用了。”红扶苏说:“我们在这里照顾夫人就是,你去抓药吧!等你回来我们再走。”
丹溪:“那怎么好意思”
燕芙蓉说:“我们都是她儿媳妇,儿媳妇伺候婆婆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去吧!”
任夫人的命是红扶苏救的,丹溪很信任红扶苏,于是就把任夫人交给了两人。
在药物的作用下,任夫人果然很快睡着了。
红扶苏跟燕芙蓉对视一眼,在任夫人身上摸了半天,从她最里面的衣服里摸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荷包。
荷包平平无奇,但针脚缝得格外细密认真。
打开一看,里面真的有个巴掌大小的银色令牌。
令牌的主体部分是个线纹环绕的圆形,上面有云纹的令牌牙子,上有小洞,用来穿孔。
令牌的背面,有四个字符,那貌似并非是大周文字,她们都看不懂。
令牌正面,是个古文字。
这个字虽古,但却能看出个大概,是个“隐”字。
“真的有这样的令牌。看样子那小厮没撒谎。”燕芙蓉说。
红扶苏点头,到旁边找了一支笔,将背面的四个字符依葫芦画瓢地画了下来,然后才把令牌塞回去。
“我们把这个文字描下来,回头找懂这个的人看一看。”红扶苏说:“如果能知道上面写的什么,也许就可以知道任夫人的来历了。”
燕芙蓉:“谁懂这个?魔尊?”
红扶苏想了想:“还是找个不相干的人看看。”
毕竟蜀山和御魔宗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敌对的门派。
燕芙蓉点头:“诶?我听云瑨说起过,城里有个私塾,那个先生就懂很多外国文字!不妨找他看看?”
红扶苏点头。
“对了!”燕芙蓉又问:“云寒没什么病吧?”
“病?”红扶苏瞪着她:“他可好着呢!为什么这样问?”
“昨天老夫人临终前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红扶苏仔细回想了一下,却只能想起云寒痛哭的样子,其他的都有些模糊:“好像就是说让他别哭之类的?”
燕芙蓉摇摇头:“她最后说了一句她会保佑云寒活过二十五岁!我当时一听到就觉得很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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