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的是剑法课。
学生们都到了外面校场上,拿着把没有开锋的剑,准备练剑。
周围围了一圈别派的女弟子,都望着云寒各种发花痴。
他一抽剑,她们尖叫一波。
他一说话,她们又尖叫一波。
他气压冷沉地朝她们看了过去,她们却仗着人多不怕,尖叫得更厉害了。
红扶苏翻了个白眼,拿剑虎虎生风地挥了几下。
然后发现衣服袖子太大了,根本就没法利索地舞剑。
然后她又发现,大家都将手腕的宽袖用同款的精美带子束了起来。
“咦?这束袖带子哪来的?”红扶苏问站在她旁边的宁桓。
宁桓说:“是制服带着的,你没有吗?”
“没见着啊”
“对了,我领回衣服的时候,束袖是放在内兜里的,你找一找。”
红扶苏往内兜一摸,还真摸到了。
“还真有,多谢。”红扶苏找出束袖来,就往手腕上绑。
不过,自己给自己打结还真是不容易。
她手、嘴并用,打了个极丑的结。
“我帮你吧!”宁桓说。
红扶苏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用,我能行。”
“我们都是互相帮忙才弄好的。”宁桓拿过她另一个束袖,说:“伸手。”
这小伙真好!
红扶苏伸手,让他绑。
他伸手就要帮她束袖。
不过,就在这时,两人都觉得有点不对头。
本来校场里闹哄哄的跟菜市场似的,突然之间却没有声音了。
她纳闷地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云寒。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他们旁边,满身寒气,容罩冰霜。
干啥呀这是?她可没再招惹云缙了,上了一上午的课,井水不犯河水。
“给我。”云寒对着宁桓伸手。
宁桓不解:“什么?”
云寒将他手里的束袖拿了去,然后拿起红扶苏的手臂,给她一圈一圈地将袖子束了起来。
束完一个,又将她刚刚束得很丑的另一个手腕拿过去,解开,重束。
红扶苏有些呆呆地看着他。
什么鬼这是?
周围那些围观的女子们也不懂什么鬼,纷纷互相询问。
“那是谁啊?云师兄为什么给她束袖?”
“是他妹妹吗?是他妹妹吧!”
“不是!他妹妹怎么会在莲花峰?”
突然,有个尖锐的声音响起:“你们还不知道她?那是唐苏苏!我表哥刚刚定亲的未婚妻!”
“啊?跟云师兄定亲?她什么背景啊?”
“哪有什么背景?家里就是做点小生意的!而且她可不要脸了!定亲之前,竟然跟别人私奔了!”
“什么!那云师兄怎么还能跟她定亲?”
“是云祖父留下的婚约!我表哥也没办法!”
“天哪!云师兄可太憋屈太可惜了吧!”
“可不是!”
这些话一字不落的落入了红扶苏的耳中,她瞧了瞧那边八卦得飞起的女人,正是昨天遇到那个云寒的表妹。
等云寒给她束完袖走了,她过去问无所不知的朱三醒:“大头哥,云寒的表妹是哪个门派的?”
朱三醒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你说那个头上戴着紫色蝴蝶饰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