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扶苏好好地洗了个澡,坐到云寒身边,瞄了一眼他手里的纸条内容,问:“谷天风的?”
云寒点头,将纸条烧掉。
“要说谷天风当真是个奇葩。”红扶苏说:“他是怎么做到不动声色地自己封了自己全身大穴的?”
反正她是做不到。
“或是什么秘密功法吧!”云寒说。
“我觉得,这个人有点可疑。”红扶苏说。
“怎么可疑?”
“在里面的时候,我听到他们说,瓶山是帝君陵墓入口的事情,是谷天风通过堪舆看出来的。”红扶苏说:“他若是我们的人,何以要帮他们找入口?若是被白敬得到了太极仙丹,岂不是助纣为虐?”
云寒说:“或许他这样做,是有缘故的,例如为了取信白敬。”
红扶苏:“你相信他?”
“无论如何,他是友非敌。因为他若是想害我们,我们都已作古了。”云寒说。
红扶苏:“这倒是。”
“对了,他还把我们的东西送了回来。你从郡衙出来的时候,我可能正在跟他对接,所以错过了。”云寒说。
“还把我们东西送回来了?我就说你手里的夜明珠看着眼熟呢!”红扶苏说。
“是你的。”云寒说:“因为要去地底,我就拿了用一下。”
红扶苏趴在他肩膀上,笑吟吟地说:“分什么你的我的?我的东西你随便拿去用!”
云寒看了她一眼:“今天的甜言蜜语说个不停,真的不是心虚吗?”
“我有什么可心虚的?”红扶苏正色问:“你说,我有什么可心虚的?”
云寒:“没有。是我多心。”
“哼!”
“还有就是不太习惯。”云寒说:“要不你以后多说点,或许就习惯了。”
“不说了!把夜明珠给我!”她伸手。
云寒看了她一眼,她刚洗完澡,整个人粉嫩粉嫩的,淡淡的馨香很是撩拨人。
他握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倒在怀里,说:“我错了!夫人饶了我呗?”
红扶苏被他一声“夫人”喊笑了:“你说,谷天风成天在国师和皇帝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就不怕被发现?”
云寒说:“本事大的人,往往也胆识过人。”
红扶苏:“他本事大吗?”
“他虽修为一般,但是知识广博,天文地理无一不通,我对他甚是敬佩!”云寒说。
“敬佩?我还是第一次听你用这个词来说一个人!”
“自古以来,多少仙家明着暗着来璧山,谁也找不到入口所在。可是他一来,便找到了两处。”云寒说。
红扶苏:“他家祖上是盗墓的吧!”
云寒:“他家不是盗墓的,他家从他高祖父那一代开始,就掌管着钦天监。”
“对他调查得这么清楚,我感觉你妹有点危险。”
一提到他妹,云寒突然想起来:“对了!”
“怎么?”
“谷天风说,他带来了三件聘礼,第一件托我转交给月容,我还没给她呢!”
“是什么是什么!给我看一眼!”
“在我怀里。”
红扶苏便伸手去摸,摸来摸去皆是硬邦邦的肌肉:“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