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你还跑得掉吗。我大笑一声,飞快地冲上去,一把将那个小地精给提了起来。可怜的小家伙居然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求你,千万别伤害我妹妹。”珂珂尔被后面的斯奈德接住,和地精苦力们一起从地洞里爬了上来,在独眼斯奈德的告知下,他已经知道我不是妖怪,但面上依然流露出畏惧地神情,用颤抖地声音乞求道。
我冲着珂珂尔笑了笑,这的确是个发育还没完全的小家伙,比起已经足够矮小的拉干塔塔,还要矮一个头。将波波尔放到地上。珂珂尔立刻冲了上来,拍打着她的面部,将她唤醒。两兄妹照了个面,立即是哇呀一声,泪如泉涌,抱头痛哭起来,这种死里逃生的经历让他们幼小的心灵得到最直接的刺激。
而经过独眼斯奈德的一番介招后,两个小地精也不再害怕。慢慢收起泪水,和我们交谈起来,而我也知道这里是个叫做罕纳比西村的地精部落,现在我们所在地位置正好是位与罕纳比西村东面的虎眼矿洞。从两个小家伙口里。我还打听出这里出产几种罕见的极品矿石,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怎么这里就只有你们两个孩子,村子里那些成年地精没有出来挖矿吗?”斯奈德四处看了看,转头冲小地精问道。我也发现,在这个矿洞里一片黑漆漆的,地上则翻倒了一盏煤油灯,估计是刚才惊慌中被波波尔打翻的。除了我手里的夜明珠以外,漫长的矿洞中看不到别地光线。除了这两个孩子,的确没有其他地精在这里开采矿石。
珂珂尔楼着波波尔,小声地说道:“最近村子突然曼延起瘟疫来,好多长辈都因此而病倒了,据说散播瘟疫的源泉是深夜从矿洞里出来的妖怪,所以长老下令不准任何地精再进矿洞开采。我们……”珂珂尔看了眼身边地波波尔,声音有点哽咽地说道:“妈妈……妈妈她也不幸染上了瘟疫,听说有个巫师能治好妈妈的病,但是我们家没钱,所以……所以我……”说着说着,小家伙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啪啦啪啦掉了下来,话也说不下去,而波波尔也跟着拼命抹泪,给出副不把咱们的同情心挖干桩尽,就不肯罢休似的架势。
“所以你们就背着族里的长辈,偷偷跑来采矿,想换钱替妈妈治病是不是?”独眼斯奈德接着珂珂尔的话说道。
两兄妹默不作声,算是认了。斯奈德跟着对我说道:“在地精部落里,长老地话是很有份量的,一旦违背长老命令,是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这两个小家伙宁可犯下不可饶怒的罪过,也要来偷偷采矿,想必他们的确非常需要帮助。”
我点了点头,遵守孝道的孩子,是不应该受到惩罚。如果他们回去之后,要面临严厉责罚,相信我是无法坐视不理,而且,我还得过去看看,那村子里有啥好东东不(白痴也看出来,这又是个额外的剧情任务,你当然不会坐视不理。)。
出了矿洞,珂珂尔两兄妹带着我们沿着条崎岖小路,直往他们村子里赶,因为我告诉他们,或许咱可以替他们想想办法,治好他们妈妈的病,甚至是整个村子的人。这话一说,两个地精开始还有几分质疑,但是有几十个被我解救出来的地精长者在一旁作证,这两个小家伙也不再怀疑,连忙赶在前面带路。
嘿嘿,这炼药算是咱的特长,治病嘛,我可没学会。不过虽然我不会看病论断,对症下药,但是有人会啊,问我谁,熟脸啊,就是咱府上的那位药界传奇人物:华大师华老爷子。实再不行,我想办法把华老爷子请过来,让他老给这些地精看病不就成了,相信以华老爷子的本事,一定会药到病除,到时候咱也不贪心,就收他们几百颗虎眼水晶石当医药费得了,嘿嘿,咱可就赚翻了。区区几颗虎眼水晶石,就能换整个村子姓命,这么便宜的事,相信那什么长老也不会不肯吧。
我一边在心里暗暗噼里啪啦打起如意小算盘,一边哼着无名小调走在这光秃秃的山路上。但几出产好矿石的地,大都是非常贫脊,罕纳比西村也正是如此。因为老天爷是公平的,既然让他们拥有珍贵无比的宝石,就同时让这里的土攘不适应植物生长,所以罕纳比西村的居民们只能以洞穴的蘑菇和苔藓为生,幸好这两样东西本来就是地精的主食。
斯奈德一行人对于我说能治好罕纳比西村民的病很是怀疑,因为他们都认为,一个好矿工跟一个好医生之间,是没有任何共同之处。但是看到我一脸轻松的模样,他们也都默默地猜想,或许我真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毕竟他们亲眼见到了我以一人之力对付那么多的野猪人卫兵,而且把他们全都拯救出来,这就相当与神威了。
走了近一个时辰的路,罕纳比西村终于到了,我总算是见识到了地精们丰富的想象力以及他们不凡的创造能力。黑灰色的岩石山壁上被他们开出了无数小洞,蜿蜒如蛇的石阶将那些小洞一一连接起来,远远看上去像是个巨大的蜂窝。每个小洞的门口,都支撑起一张由动物皮革制成的遮阳凉棚,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凉棚在灼热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走进一看,不少凉棚下也挂着矿石制成的彩色风铃,一阵山风吹过,所有的风铃都叮叮终终地响了起来,仿佛奏起一曲美妙的大自然交响曲。
珂珂尔所说的大长老不像我想象中那样住在岩壁的最顶端,恰恰相反,他居然住在离地面最近的地方,甚至还更往下一些,因为我看到入口处是一段向下的台阶。据斯奈德说,地精们都认为大地才是最具有灵气的地方,因为土地中蕴藏了如此多美丽的宝石,所以只有至高无尚的长老才可以住在离地面最近的地方。我心里暗暗嘀咕着,他妈的,亏他们想得出来,住地下,这老家伙难道就不怕得风湿关节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