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花还不是一般的辣,她的猪身无法用语言形容,个头是静休的两倍,自然该有的地方那也是相当的大,几乎到了膨胀得地步,旁边还围着几头公猪,咻咻地哄着腊梅花。
腊梅花走路的姿势都快吊炸天了,静休默默地红了脸,神猪几乎都是公猪,若是母猪也早已修炼人形,真身基本都隐藏不见。
旁边有猪喘大气流着哈喇子道:“看得我好心动啊,可是我有自知之明,腊梅花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偶像!”
“算你识相,腊梅花十年才下一窝,这十年早让人预定了,你我都无缘!”
静休默默地退出了猪群,众兄弟脑子里也就那点破事,看来指望不上了,这下还不得靠自己,谁让那女人是它的救命恩人呢?
在这雾气弥漫的绿洲,静休只有靠气味寻找,它不能化成真身,否则会让人起疑,这就大大地缩减了它的速度。
它的鼻子极为灵敏,经兄弟一点拨,真让它闻到了类似孔雀的气息,管它呢,找到了孔雀说不定顺藤摸瓜就摸到了妖王。
石寒水望着冰镜,透过冰镜看着山下的情况,十个水晶小人已经全部被登记入册,也有众弟子把守,今夜是至关重要的一夜。
那房间里发出激烈的争吵声,范慎拍起了桌子怒吼:“这件事是我一人所为,绝不牵连你,你放心!”
“师弟不要说气话,我们是唇亡齿寒的关系,你应该了解的!”
“那又怎样,到时候我一人背锅即可,师兄不必忧三虑四,这大好的机会,若放弃了,岂不是前功尽弃?我们花费了多少心思才让石寒水把苗头对准了魔族,我们大可以用同样的方法结束了他们。”
“这不一样,之前的行动已经引起了石寒水的怀疑,他现在日日守在山中,不就是为了震慑无暇山众人?你若此时故技重施,露了馅咱俩都跑不脱,就算你一人背锅,惹了这么**烦他迟早会查到我!”
“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努力付诸东流?没想到死了这么多人,还有人敢前来报名。”
“这件事你应该早就想到的,四邻八乡都闻风赶来,而你的所作所为并没有昭告天下,就算当地百姓知道这件事,那外地赶来的百姓并不知道他们死亡的原因,报名是迟早的!”
“那好办,不是没有威慑吗?这几个一死,那就应该不用说都明白了吧,再让人偷偷地放出消息,让他们闻风丧胆,看谁还敢来!”
“这几个人动不得,石寒水心思深沉,若他步了局,我们可就是自投罗网!”
“哼,有什么可俱,看来是要请人相助的时候了!”范慎突然眯起眼睛阴沉的模样和平常判若两人。
“谁?”罹难的担忧越来越大,这件事从头到尾虽然有和他商量,但决定都是范慎一人在做,他也多次违背自己的初衷,现在犯下这滔天大罪,罹难的心里不禁害怕起来。
“魔王得力手下,寇庄!”范慎冷冷地报出名号。
罹难一个激灵拍案而起怒道:“你胡说什么,我无暇山怎可与魔族勾结,我再不服石寒水,那也是无暇山内部之事,但一旦勾结魔族,必将受人把柄,将无暇山推与风口浪尖上,我不能成为无暇山的罪人,更不能愧对师祖。”
范慎皱起眉头不由分说:“没那么严重,这事若不请魔族之人出手,怎么都说不过去的,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我们的嫌疑不是?
说什么勾结,不过是互相利用,他魔族的魔王被石寒水和他师父重伤,至今闭关不出,想必恨透了石寒水,我们也恨透了石寒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是最浅显的道理,只要将来你上任,收拾魔族还不是你说了算,这无暇山也会唯你马首是瞻,谁人敢讨论是非!”
罹难握紧双拳提醒:“你别忘了,当年一战,我也参与其中,魔王出关之日指日可待,若联合外敌对付本门,让魔族知道我们无暇山兄弟不和,一盘散沙,那下一个遭殃的就不止你我,而是整个无暇山了,你想过后果吗?”
“哼,说好的拉石寒水下马,怎么,你心软了?”
“我不是心软,我是想告诉你,我们即使再不和,也是应当关起门来解决的,而不该让外敌插手,处于被动的地步。”
范慎既怒:“世上难有两全法,我已经言尽于此,在我看来,唯有手中握有大权,才可掌控往后事情发展的方向,这件事还望你慎重考虑,机会仅此一次,错过就再也没有了!”
说完愤然离去,门澎一下从外面关住,罹难双拳紧握砸在桌子上,心里虽是万般矛盾,但有一点很坚持,自家盘中的菜绝不让外人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