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恭只得站起身来,让一步道:“好吧,好吧,那我出去等你,你啊,也不用特意打扮,就这样挺好的!”
夏枯草顿翻白眼:“我呸,你想啥呢,我没想换衣服讨好你,我就是让你出去,人多眼杂呢!”
“那不正好,人多眼杂,再传一个你我相拥而眠的故事正合我意!”姬子恭又重新坐下了。
夏枯草从床头柜上操起一把鸡毛掸子,转身就朝姬子恭打去,怒呵:“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告诉你,那是子虚乌有的事,你别想来破坏我的名声,给我出去,没事就出门左拐,不送!”
鸡毛掸子吓得姬子恭一跳而起,他忙跑到桌子那边摆着双手极力解释道:“喂,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帮你,我们俩的传言把之前的传言覆盖下去不是正好吗,我想应该没有人会传我俩的事,毕竟名正言顺呢!”
“我不需要你帮,清者自清,你这是搅混水呢,是没人敢传你,可要是皇帝不是你呢,那未来我不就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夏枯草嘴上说着手上也没停。
姬子恭被迫跑出了门外,连忙摆手道:“停,停,停,我已经出来了,你真是太野蛮,我出的主意你不同意就说不好嘛,何必动手!”
“跟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我说不清楚,只有暴力才可以解决,行了,我自己的事自己会想办法,绝不会为巫族蒙羞也不会让未来的夫君蒙羞,好走不送!”夏枯草丢开鸡毛掸子拍拍手道。
姬子恭叹口气,将头发撩在身后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道:“够味道,我喜欢!”
说完大踏步而去,夏枯草用手指挖挖耳朵,对着风一吹骂道:“神经病!”
姬子恭第一次正视皇位的问题,以前的他是天之骄子,从他出生的那天起就注定会有这样的结局,本来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刚刚夏枯草的一句话让他不得不看清目前的局势,皇位确实未必就传给自己,他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姬子文,他的母妃异常得宠,虽地位没有母后高,但在后宫也是没人敢招惹的。
朝堂之上近三分之一的官员都是他外公的党羽,近年来姬子文也越发猖獗,连父皇都开始器重他,委任他好几桩大事给他历练。
反倒是稳坐太子之位的姬子恭,闲散得很,也只是偶尔替皇帝接待外来的使臣,还有现在这一件送走前圣女遗体的杂事。
姬子恭看了看天空,说父皇不偏心那是不可能的,父皇留宿淑妃住处是最多的,这枕边风可不是白吹的,淑妃费劲各种心思让姬子文在人前露脸长脸,看来是已经为争储之位做好了准备。
好在他自个争气,没有行差踏错过一步,每日朝堂之上也都是留一分余地,从不花天酒地以免让人抓住把柄,外加外公舅舅的支持,地位还无法撼动。
按照母后的想法,就在今年准备给他纳妃了,太子妃的家族势力将助力于稳固他的地位。
姬子恭叹口气,这是无法避免的,即使他这些年一直回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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