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素素说完像是做错了事一样,无措的低下头,所以,没有人看清楚她眼中那抹势在必得的暗光。
“哼!这种事你婆婆怎么能拿来乱说,再说了,明天检查结果一出来,白纸黑字,看她怎么收场!”黄晓娟咬牙切的说,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唐诗诗积怨已深的情绪。
凌老太爷将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目光森森的看向桌子上的众人,沉默良久,然后一句话也没说,拿起拐杖,起身上楼去了。
耿长生一看凌老太爷离席,也连忙起身跟上,出了餐厅。
余下的众人除了凌国端,皆被凌老太爷这锐利如刀的眼神看的脊背发凉,坐立难安,好不容易等凌老太爷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餐厅,他们才如获大赦般的刚想松一口气,结果却听到书房里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和重物掷地的声音,众人又不由自主的又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喘一声。
凌老太爷看着满地杂乱的黑白棋子,脸色黑沉的跟浓重的乌云一样,遮天蔽日。
耿长生一手偷偷按在西装外套里的那个小黑匣子上,担忧的皱着两条眉毛,站在凌老太爷身边,动也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老太爷打破这房间里的沉默说“长生,这次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老爷子,不如等到明天,亲眼看了那检查结果再说。”耿长生仗义的为唐诗诗做着最后一丝的努力。
凌老太爷看了耿长生一眼,耿长生吓得浑身僵硬。
“那就等到明天!”最后,凌老太爷吐出一句话,在太师椅上,缓缓的闭上眼睛。
这次,他不会再去找那个不靠谱的君老头,他就不信了,他这一大把年纪,还收拾不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娃子!
唐诗诗大约是下午快五点的时候,收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让她明天早上九点钟去医院拿体检报告,打电话通知她的医生声音有些凝重,让唐诗诗有些惴惴不安的,就连挂断了电话,都失神了好久。
“怎么了?”正在门口逗弄阿花,看着唐诗诗摘茄子的君老爷子发现唐诗诗脸色不对,担忧的问。
唐诗诗打了一个喷嚏!今天下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喷嚏不停,明明她没有感冒,也没有着凉啊!
“是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让我明早上去拿体检报告。”唐诗诗对着君老爷子坦白的说。
“怎么了?是不是医生说什么了?”凌悦刚进家门,恰巧听到唐诗诗的话,看到她神色有异,担忧的问。
君老爷子也是神色紧张的看着唐诗诗。
“医生没说,不过我听到他的口气,老是觉得心神不宁的。”唐诗诗如实说道。
从刚刚接起电话的那一刻起,这种不好的预感便如影随形。
“医院那些人,经常就这样阴不阴阳不阳的,别怕,你以前检查那么多次,不都好好的没问题,这次也一样。”凌悦安慰着唐诗诗,也安慰着自己。
“总是觉得不安心。”唐诗诗嘟囔道。
“别害怕,明天早上我跟你爸陪你去!”凌悦拍拍唐诗诗的肩膀说。
唐诗诗点点头,凌睿要后天上午才能回来,医院那个地方,她还真怕自己一个人去。
君老爷子见唐诗诗点头答应,眉毛皱了皱,没有再说话。
晚饭,唐诗诗吃的也是心不在焉的。
“弟妹,你这副样子是害了相思病呢?还是因为看到我,食不下咽?别这么不给面子,好歹二哥我长得也算是秀色可餐!”
自从凌睿回部队之后第二天,君慕北便每天准时的出现在君家大院的餐桌上,当然也每天都要调侃几句,总之有了他,饭桌上每次都能发生点事情,这家伙是唯恐天下不乱的。
“二哥,你真的要快点找个女人来管管你了!”唐诗诗好笑的说。
这君家的男人,在外面跟在家里,绝对是两张脸,唐诗诗有时候甚至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有双重xing格,还是会遗传会传染的那种。
唐诗诗也就是这么有口无心的一说,谁知道,饭桌上的气氛却是一下子变了!
“我,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感觉到大家的怪异,唐诗诗紧张无措的问。
这不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玩笑吗?君慕北这家伙比凌睿还大一岁呢,也该找个媳妇了。
饭桌上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凝重,唐诗诗心里开始慌乱起来。
“咳咳!丫头,这……”君老爷子清清嗓子,准备开口。
“弟妹说得对!孤家寡人的过了这么多年,二哥我也该考虑下婚姻大事了!”君慕北一双桃花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些莫名的东西,随即笑意盈盈的说。
“啪!”
“啪啪!”
有人太过震惊,没拿稳筷子,筷子掉到了桌上,又滚到了地上。
是常桂茹跟云沫!
君老爷子看看君慕北,又看看唐诗诗,眼中激动的情绪是那么的明显,高兴地说不出话来。
常桂茹跟云沫两个人则是看着彼此,眼中都有可疑的液体闪动,不约而同的问:“我没有听错吧?”
唐诗诗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句话,会引起这样大的风浪来,让整天嘻哈无拘的二伯母云沫都眼含热泪!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那句话肯定是无意的触及到了君慕北的痛处。
“二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唐诗诗低头乖乖认错!
君慕北摇摇头,脸上仍旧是惑人的笑意,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
“老公,我没有听错吧?”云沫又转身靠在君少阳的怀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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