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承之用力的吻上她,双手不由自主的揉捏她的腰,沿着肋骨向上。
“本来说好要回你爸妈家的,我们要不要先绕回自己家去,晚上再回你爸妈那儿?”他蹭着她的双唇,嗓音低哑。
宋羽唇.瓣不住的颤,双手却是推了推他,“别闹,爸妈还在家里等着呢。”
他轻笑,低低脆脆的嗓音还包裹着沙哑,连带着轻呼出的气息一起搔着她的嘴角特别的痒。
宋羽那张晕红的娇俏脸蛋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此刻散发出的热意正暖烘烘的烤着他的双唇,热气烘的她肌肤上的馨香变得浓郁了几分。
齐承之心头悸动不已,忍不住的在她的脸颊落下细碎的轻吻,不断地吻着,就像这样一直吻着不中断。
她的脸颊肌肤细腻的一点儿毛孔都看不见,也没有化妆品的修饰,寻常的护肤程序之后便没有涂那些人工的颜色。
他吻她的时候,从来不会吻到一嘴的粉,清新的让他爱不释口。
看着这样娇美的她,哪怕是齐承之,在心底最深处也涌出一丝恐惧,害怕将来有一天她真的会离开他。
他有些失控的紧抱住她,宋羽惊讶的感觉到他情绪上的转变,被他勒的骨头都有些疼,双手勉强抚上他的后背,“怎么了?”
齐承之深吸一口气,嗅着她发上的香气,仿佛镇定了许多,微微转头,薄烫的唇便使劲儿的贴在了她的脸颊上,用力的吻了一下,嗅着她肌肤上的香气,他才起身。
系好安全带,重新出发,雅致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边开着车,边带到自己的唇边不住的吻着。
觑空看了宋羽一眼,她的头发被他揉乱了,这会儿一只手正被他握着,不得自由,便只能用一只手梳顺自己的头发,却仍有些许的柔软发丝蓬松的发丝翘了出来,显得慵懒呆萌。
她双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这会儿有些合不上似的轻轻地开启着。
“我下周五要去出差去法国。”他现在的声音还带着沙哑。
齐承之出差不算特别频繁,他们刚刚开始交往的时候,他出去过两次。
第一次,是在交往之初,关系还不是那么牢靠,她一切都处于被动,所以他出差她并没觉得有什么不舍。
第二次的时候,两人已经确定了关系,可感情还不像现在这样,那时候她会想念,却不像现在,只是听说他有几天会不在,就觉得空落落的,惊恐地发现自己在没有他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一个人过了。
两人在一起也才只有几个月的时间而已,而他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那一部分。
仿佛融进了她的骨血灵魂,如果他离开,就是生生的从她的灵魂中撕.裂出一部分。
“要去几天?”她看着他,努力咽下心中的不舍。
可齐承之还是从她的眼里看出来了,清淡的说了声:“五天。”
感觉到她握紧了他,又看到她低下头,齐承之干燥雅致的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在她细腻的手背肌肤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颤栗。
“你跟我一起去。”他说。
宋羽吃惊的抬头,轻笑着捏了捏他的手指,“我还要工作呢,齐临酒店那边的事情,虽然我不用每天都监督,但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什么事情。”
“跟赵荣成请个假,他要是不准我就亲自去找他。”齐承之淡淡的说。
宋羽笑开,眼底的不舍也因为笑意淡去了几分。
“你是去工作的,我跟着干嘛?”宋羽摇头。“别闹了,我真不去,五天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齐承之回过头,便不再提这件事情。
……
……
回到宋羽父母家,虽然齐承之已经住了一晚,可是宋羽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有他颀长的身子在屋里杵着,本来就不算大的房子显得更加拥挤了。
晚上齐承之洗完了澡出来,见宋冬临正拿着棋谱,戴着老花镜研究,便主动去问要不要来一盘。
宋冬临一听,乐意的不得了,赶紧给齐承之搬来椅子:“来来,平时在家,宋羽她妈也不会玩,周遭的邻居也没有玩这个的,就只能我一个人在这儿研究,有时候也会觉得无聊,没想到你也会下。”
“无聊的时候学过。”齐承之淡淡的说。
宋冬临想起齐承之过目不忘的本事,眼皮子一跳,突然觉得找齐承之下棋不是什么好事,可是这会儿要是再反悔也不好,好像是自己输不起似的。
却没想到,下了两盘,两人都是平手。
宋冬临知道这是齐承之故意让着他,也完全是因为宋羽的面子,毕竟下棋这玩意儿,故意输或许容易,但是故意平手那就十分费脑子,不不算计。
为了宋羽,他能这么费尽心机,宋冬临也高兴,玩了两盘之后便不再玩了。
“去休息吧,这么算计着要平手,你也挺累的。”宋冬临笑着说。
齐承之笑笑,“没什么,如果以后您还想下,尽管找我就是。”
宋冬临笑着摇头,挥了挥手,哪里好意思的。
齐承之回到宋羽的卧室,她刚洗完澡,头发被吹得半干,一进屋就能闻到沐浴乳和洗发水的香味。
宋羽坐在*.上有些局促,空间狭小的屋子因为他的进入,充满了爱昧的气氛,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努力克制着不要大口的深呼吸,会让气氛变得更爱昧。
昨晚许是因为第一次住在这里,又顾忌着俞倩英和宋冬临,所以齐承之很老实,只是抱着她单纯的睡觉。
可今天在刚才回来的路上,他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她就觉得他今晚上不会再忍了。
明明跟他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花样、什么姿势、什么地方也都试过了。
可是这次在自己家里,却感觉很不一样,有点像……新婚夜似的紧张。
莫名的,齐承之也有这种感觉,看着她坐在*边等着他,他的心跳加快,呼吸也跟着不畅。
她穿着留在家里的睡衣,不像跟他在一起后他给她挑的那些款式,现在身上这身睡衣特别保守,长袖的棉质上衣和长裤,上面印着一个个的小熊图案。
半干的长发散在背后和胸前,洗澡时的热水把她的肌肤都蒸出了嫩嫩的粉色。
齐承之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一句词:
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
她抬头,拿那么一双无辜澄澈、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他,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过去,她还在稷下学府读高中的时候。
那时候,他还是稷下学府的校长,他的办公室在稷下学府最高的那栋建筑的最高层,从办公室的窗户几乎可以看到学校的各个角落。
中午学生到学生餐厅吃饭的时候,他都会站在窗前看她跟朋友有说有笑的走,穿着稷下学府的校服,绰约静好。
体育课的时候,他能透过窗户看到操场,看她穿着运动服在操场上做着运动项目。
她不知道,从他毕业回国到稷下学府接管校长一职,便透过办公室的那面窗看了她四年,一直到宋家破产,她离开了稷下学府,他也便辞去了校长的职位。
她已经不在学校内,他留下也没意思,便回去了齐临科技任总经理,一直留心着她的事情,直到她进入城世,他也自动请调到齐临地产去担任总裁一职。
就这样一路跟随着她,一直一直看着她。
此刻,她就像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素净着一张白希纷嫩的脸,可他仍被她看的下复一股股的火往上窜,底下那柱硬胀也擎了起来,就那么大喇喇的撑着裤子。
齐承之不禁想着,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态,竟然会对那么年轻的小姑娘起那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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