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河山瞧见卢金宝等人时,他主动站起身子,笑道,“百花实业欢迎你们的加盟。”
“……”卢金宝一脸的恶寒,他是知道河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吃人不吐骨头的人,这还没开谈,直接就讲出了加盟的话,卢金宝觉得河山有些太异想天开了。
朱逢春就没有卢金宝那般拘谨了,他用昏黄的老眼仔细的打量了河山一遍,而后朗声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老夫今天也是有幸,居然能和澳门两代赌王坐在一张桌子上。”
“呵呵。”河山笑着摆手道,“哪里,当初我也只是侥幸,卢老当初也只是轻敌了而已。”
轻敌了吗?卢金宝觉得这是河山**裸的打脸,站在他身后的卢厚强瞧见爷爷一进门就被人言语侮辱,一时气愤,嘶哑着声色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说白了就是一个骗子!”
河山就笑啊,自己和大佬们谈话,什么时候论到他个小马仔出声了,于是悲情的一幕出现了,卢厚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直接就一头砸在了地上!
他的脑袋磕破了,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领,对于不懂得报恩的人来说,河山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记住自己的伤痛。
“厚强,你怎么回事?”卢金宝无语了,自己孙子怎么站的好好的,自己摔了个狗吃屎。
“爷爷,他,他……”如同哑巴吃黄连一般,卢厚强一脸充血的指着河山,但又不知道如何解释他刚才的那种感觉。
那是一种被人猛然击打头部的感觉,脑子很懵,很顿,平衡感以及其他感官可以说是瞬间消失。
一旁的朱逢春见到这一幕,他与自己的孙子对视了一眼,朱家在澳门主要经营的是珠宝产业,旗下的朱大福珠宝更是响彻整个东南亚,除了商业经营之外,朱家祖上还是澳门的武师,对于一些粗浅的武学门道,朱逢春以及朱仁贵都是多少懂一点的。
而且他的孙子朱仁贵还是香港咏春拳公会的名誉会长,在澳门举办的东南亚武术交流会上,就曾与河山有过一面之缘。
他是了解河山的强横的,同样,他把河山的传奇过往也讲述给了自己的爷爷,原本老爷子对朱仁贵的话还半信半疑,现在看来,河山确实相当可怕。
“哈哈,血就是财,这一磕,也算是我们万事大吉的开始。”为了救场,朱逢春大声笑道。
朱仁贵让自己身后跟着的小秘为卢厚强紧急的处理了头上的伤口,朱仁贵身后带着人的,不光有保镖,还有医师,这不是他们耍大牌,而是他们朱家的一种习惯。
在澳门那一亩三分地上,黑白两道你都要去涉足一些,要不就根本没法在那狭小的环境中生存,最为一个好武世家,朱仁贵出门从来都是医师与保镖一同跟随的。
早年在商场上混,朱逢春的身上没少挨刀子,要知道从武到商,不是人人都像河山这般简单的,在没有强大的背景下,在没有武学典籍的支撑下,年轻时候的朱逢春只能用自己的命,为自己的后代打下一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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