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反了天了,你们兄妹两这是完全不将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凤擎天用力的将手上的鞭子给抽了回来,看着凤亦禅怒吼道。
凤亦禅手上的力道一松,让用力过度的凤擎天向后退了两步。她眸子转动,发现赵诺雅和凤浅如正红和眼眶站在一旁。
赵诺雅眼睛已经哭得红肿,在看见凤亦禅走进来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凌厉的冷光。
凤亦禅不畏惧凤擎天的怒火,神色冷然的看了眼后背已经皮开肉绽的凤夜寒。就凤擎天刚才的力道,怕凤浅如上次的十鞭都不及她哥哥的一鞭。
“发生了什么事让父亲如此的生气,竟然对刚从边关回来的哥哥动用家法。”
“他敢对为父不敬,对你母亲不孝,我打他有何不可?”凤擎天把手上的鞭子一甩,抬脚就往凤夜寒身上狠狠的踢了下去,正好踢中了刚才鞭打出来的伤口。
凤亦禅瞳孔一缩。“哥哥从来都是个孝顺的,又怎么会对父亲不敬。还有……母亲如今不再府中又何来不孝?”
闻言,正在低声哭泣的赵诺雅动作一顿。她抬起头,将满目的委屈显露在凤擎天面前。
“老爷,大少爷说那些话也是无心的,你切莫将那些话放在心里。他心中又怎么会没有你这个父亲?想来是妾身做的不够好,让大少爷不满……他才会说出让老爷休了妾身的话来……”
凤夜寒让凤擎天休了赵诺雅?凤亦禅勾唇,她这哥哥还真是个直性子。
“爹,娘这些年兢兢业业了为了凤府操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知道大哥回来也是高兴,还早连夜吩咐人打扫了大哥的院子,一夜未睡。可没想到今日却听到大哥说出这样的话来。”凤浅如哭着上前扶住了赵诺雅,对凤夜寒的“冷血”控诉着。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亦禅病重那****竟然连大夫都不给她请去,若不是我回来得早,亦禅岂不是要被你害死?你这样恶毒的女人也当得凤府的女主人?”凤夜寒即使已经疼得咬紧了牙关,可在听到赵赵诺雅这么说时,还是忍不住冷哼出声。
听及此,凤亦禅算是明白凤夜寒为何发怒,原来都是因为她。
“老爷冤枉啊……那日的事情你也知道,当时妾身听说乾王和如儿被打伤了,都慌了神,但也不忘请大夫去给大小姐看诊。大少爷如此说,真是让人心寒呐……”
赵诺雅的话让凤擎天想到几天前的事情,虽然皇上这几天都没有任何表态,只是昨日让凤亦禅进宫审问,可敏锐如凤擎天他又怎么会没有感觉到皇上对他态度的变化。
皇上性格多疑,怕是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镇南王府纵然不好惹,但皇上更难对付!
“大姐,你身上为何还穿着昨日的衣裳?莫不是昨日没有回府?”凤浅如那日被百里墨玉摔了之后,养了几日也好了,只是心里对百里墨鱼留下阴影。
闻言,凤擎天眼神阴冷的看向凤亦禅。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一晚不回府,代表了什么……
“你去了哪里?”
“昨日从宫中出来时天色已晚,便一路走了回来,不想却迷了路,就在娘亲陪嫁的一间院子里过了一夜。”
“陪嫁的院子?”凤擎天眼中快速的闪过什么。看着凤亦禅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暗色。
赵诺雅哭红的双眼也因凤亦禅的话闪动出别样的精光。
早些年在叶德兰被送走的时候她的嫁妆就被她抓在手中了,没想到她居然还留有产业在凤亦禅的手中。
“没错,那院子只有一个老奴看护,女儿看天色晚了,便没有让他来凤府告知一声。”
“大姐明明可以回来的,可却偏偏要在那院子过夜。不会……在那院子里有什么人在等着大姐,大姐不愿意回来吧?难道……百里世子也在那院子里?”凤浅如好不容易抓住凤亦禅的痛处,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一听凤浅如的话,凤擎天刚被压下的怒火又升腾起来了。他是一朝的丞相,如今却因为凤亦禅的原因,被皇上怀疑,这意味着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果实在不行……凤擎天眼睛一眯,看向凤亦禅的眼神中破裂出一抹杀意。
“父亲若是不信,自可去问问那老奴,我是不是跟别人在一起。今日女儿过来,是听说父亲要把哥哥逐出凤府,哥哥就算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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